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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2017抒情散文

文学1.35W
回顾2017抒情散文1

20xx年1月1日 多么醒目的一组数字

回顾2017抒情散文

20xx已经结束 有没有一种唐突的警醒?或成长的快乐?

在去年的一年当中我感觉都是麻木的 为了一些东西而去强迫寻找一些东西

结果,即便是换取来了 也是悲哀的·

想回顾一下20xx的事情 却发现好像是无所事事的,歇了大半年吧,混混呃呃干了点虚假的努力…… 算是混玩了一年 2个字 糟糕 !

20xx年12月我退伍回到了家乡,开始所谓的梦想之路 以为可以撑起一片天 到现在成为了从天而落的雨珠

混迹了6年 始终不得善终

早已忘却了最初的自己、

早已抛弃沉痛的留恋、

早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早已麻木日日夜夜的徘徊

6年中 你有多努力? 并没有

6年中 你有不努力? 也不是

那是什么让你何至于此?一年比一年落魄?

是自己的放弃、不坚持 胆小 犹豫不决 将就 死要面子

没错 这就是你眼中完美的你 说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

到自己这里满是理由 到最后 苦的还是我自己

6年了 你总是开始的太晚 等到别人都成长了你却 独自唱悲歌 !>?

现在的一切我都不敢相信

现实太残酷了,一次次刷新着我 认知

但我现在只有一个信念 开始干!无论多苦我还是要尝试一下,

这毕竟是你选择的路

我这么要面子的人 死也要死的悲鸣!

好了 今天也算是20xx年的第一天

说点好的,祝福自己能够改变 也希望梦想能在近一点

希望 ……

加油!

回顾2017抒情散文2

五月,是四季的高原,我看见了遍地鲜花,听见了到处鸟鸣,父亲节来临了,我思念父亲,也思念母亲,回顾往事,记忆里铺满了金子,金光闪闪,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1)有关母亲的记忆

时光如一块砥石,不知磨损了多少收割岁月的镰刀,不知使多少人和往事化成红尘里若隐若现的缕缕炊烟,山可移,水能转,日沉月升,记忆碎片的鳞角锋利得割裂我的心,在流淌的血液里激起思念的浪花,母亲,我心底的痛,痛透我的肝肠,痛透我两万六千个日子的骨节。

我的母亲,在我的印象里是模糊的。愈是成年度加强愈是恼怒自己,要不是从舅舅家里请来一张遗像,还真不识母亲的容颜,可是与我记忆里的母亲确大不相同,妗子说,这就是你妈妈,我才默认了。上天的.母亲啊,你不孝的儿子,是多么不肖,活生生的一条汉子,竟不识自己的母亲,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儿子!这样的儿子多么卑微啊!摸摸自己的肌肤,拍拍自己的胸脯,良心的谴责如利箭穿透胸膛!

那是,一九七零年的秋天,距今四十八年,酸楚的四十八年,每一株时光的树上,凝聚着思念的珍珠,经不得摇动,稍不注意会抖落满天雨的。

五间土胚瓦房,是庚字,背山而居,四围简易土围墙,西南面有个便门,院子里种满玉米,已经长得高了,上面的棒子吐出了红缨穗子,碧绿的叶子也长,粗粗的玉米秆上缠绕着红豆丝,凸出一只只手掌,接住阳光和雨露,长长的豆角挂满玉米秆,是下午,母亲不行了,我坐在耳房的门槛上啼哭。来了几个大人走进正房门里去了,不一会儿,出来一个人要我最后去看看母亲。当时,不知为啥,我死活不去,心里害怕极了,吓得我嚎哭,大人们也就只好罢手,把我转移到季祖父家里,一直到出殡。我见母亲的时间,也就在以前什么时候了,起码在此前十天,因为母亲生下弟弟到仙逝,就只十天的时间。

治丧期间,听大人们说,有两只白鸽飞进我家里,人们怎么赶也赶不走,蹲在墙台上,四只眼睛盯住母亲的尸身,后来,人们再没在意,不知啥时不见了。一时被村上人传为奇闻。有人说,那是母亲的幽魂不散,放心不下孤苦伶仃的家人和孩子,那时我八岁,妹妹三岁,弟弟才十天。

直到1979年,我高考预选上了,统一到县医院体检,遇到在崖城公社医院工作过的汪大夫,看着我的体检表询问了我的情况,他说,你母亲当时就医太迟,我去时人已在咽气,打了一针强心针,还是没抢救过来,要是早二十分钟就好了。我心里明白,母亲就医太晚了,于是我心里酝酿了怨气,郁结起来成了我的心病。

我依稀地记着,弟弟是父亲买人工奶喂养,他托二叔帮忙,通过商店里工作的亲戚买来人工奶,父亲又把小麦面在锅里蒸煮熟,使用时再用开水溶解,用勺子喂给弟弟,记得很长的时间是这样的,至少要半年。后来父亲的舅母生孩子未成活,奶水还充足,舅爷来和父亲一嘀咕,父亲又征得叔祖父、二叔和三叔的同意,就把弟弟送到舅爷家里喂养,这一养活就是十几年。弟弟和舅爷家的孩子一起生活,从小把父亲称呼哥哥,这是跟舅爷家的孩子一起叫的,一叫也就是十几年,实难以改口了,直到后来明白了事由。

记得,舅爷跑来与父亲商量弟弟的姓氏,父亲说,在你家里十几年了,喂养大了,您又没值钱的(乡下人把男孩子称是值钱的),就随您的姓吧。于是,弟弟就随了舅爷的姓。舅爷一生只四个女孩,弟弟就成了唯一的男丁。

再后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去世有蹊跷。母亲生下弟弟,又患痢疾,虚上加虚,又得不到及时医治,以至十日休克抢救无效身亡。我时常想象着母亲痛苦绻缩在土炕上的样子,不知她的炕是不是热的,心疼得如刀绞,母亲躬偻身子蹒跚方便,双脚如铅有气无力,受尽了多少煎熬,我想着泪水就噙满了眼眶,临终的时刻,没有儿子陪伴和掺扶,没有爱的拐杖去支撑她的虚弱的病体,她是多么的无助与失望,我无法原谅自己!

在我家正屋内的炕圪唠里侧面的墙壁上,距地面不到一尺处,有一道斜竖的血道,约一尺左右,颜色黑紫,似乎有人告诉我说,那血迹与母亲有关,我惊呆了,母亲是流了许多血的,当时的惨境是可以想象得来的。我想,母亲是坐月子期间患痢疾虚脱耽搁病情,可以想到在她身边长期没人照顾所致,于是我心不由得郁结下埋怨的种子。

母亲仙逝的时间,应该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那时,二舅舅住在我家里上初中,星期六下午放学回家取吃的东西,据舅舅回顾说,他临走时和母亲打过招呼的,然后就回家了,他刚到家,他的同学张作杰就也追到家里,前脚跟后脚,立马就告诉了母亲去世的消息,前后也就是十几华里路的时间。久卧在床的外婆惊闻,如雷霆轰顶一下子人事不省,噩耗似狂飙一般把外婆推向了鬼门关,好不容易从奈何河桥上拉了回来,从此外婆再也没从炕上坐起来过,气息奄奄苟延残喘,不几个月就与世长辞了。母亲的死,要了外婆的命,人们都说。有人埋怨报丧的张作杰年轻太唐突了,给老人打击太大了。其实,这是命啊,外婆舍不得女儿,立即就去追赶女儿了,女儿是母亲的棉袄,天底下的母亲离不开女儿啊!睫毛长满的湖水清波荡漾,彼岸就是通往天国的路,我看见母亲和外婆就站在那里,母女的身影倒影在水里,晃呀,晃,晃得我心波荡漾,泪飞如雨。

我记不起,母亲是啥脾气,一点影响也没留下来。母亲有个堂弟,脾胃很不好,是个怪性子的人,亲房本眷的人都伺奉不了他,没人与他交往。他常来我家,母亲做饭让他吃,问寒问暖,体贴周到。他到处说母亲的好,夸崖城里的他姐姐好。母亲能与脾气倔的人相处的很好,可见母亲是好脾气人。

母亲的手工活做的好,我影响就深。那年月缝纫机很稀少,多用手工缝做衣服。母亲的针线活在村上的妇女们中很受青睐,常有女人在闲时与母亲聚在一起切磋技艺。有一年春节,母亲给我做了一件新制服,有上下四个兜,穿上很精神。一个眼尖的妇女看见了,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来,里外翻看,她还把袖子翻过来看,腋窝处看的最真切,赞叹道:“针脚作得这么细密啊,比缝纫机扎下的还好!”

有一个母亲的同龄人对我说:“你妈,很爱干净的,经常穿戴整洁,就是与其他人不一样,六月里碾麦子扬场哩,其他人的身上麦衣土落满了,你妈身上尽束束的。”

(2)在舅舅家的记忆

母亲娘家离我家是十几华里的路程,村庄坐落在一面坡上,绿树遮荫,山清水秀,舅舅家就住在村头的高崖边上,下面就是河流,一条小道盘上崖,就到了舅舅家的大门口。大门口有棵桃树家周围有许多樱桃树,酸梨子树。外公是个老实巴结的人,不喜言辞,外婆就是好当家的,一家人听她的吩咐,家务安排的井井有序的。记不得了母亲带我去没去过舅舅家,至今没一点影响;记得大舅舅背我去过一回,还是摸夜去的。母亲去世后,我去舅舅家次数多了,有时一住就是半个月,与二舅妈陪伴,二舅当公社电影队放影员长期在外,二舅妈给我做过几双鞋子。

有一次,大舅指着一棵椿树对我说:“你记得这棵树吗?”

我摇头,他哈哈大笑说:“就是你小时候砍断的那棵,我把它接好,摸上泥巴,没死,活了。”

在舅舅家住上一段时间,回来时,外婆、舅舅就准备好了许多东西,包包里装上馍馍,罐头瓶里装上猪油,玻璃瓶子里装满清油,还有柴禾等生活用品,两位舅妈从来没有怨言。所以,舅舅家我爱常去,时间常了不去,二舅妈就捎话带信叫我来,有时她亲自来叫我来。

我知道,她们都可怜我,爱惜我,外婆去世后,我哭的伤心的很,其他人劝也劝不住我,我哭世上一个怜惜我的人没了,哭外婆,也哭母亲,更哭自己。姨妈见状,明白我的心思,抱住我哭成了两个泪人人。

(3)有关吃穿住的记忆

母亲去世后,我基本上处于无政府状态,吃穿是生存的根本,不到十岁的我常常是饥寒交迫。

我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地凑活着,几星期一趟,到父亲那里背一点吃的来,一过就是几星期,又不想再去那里讨要看颜色,就来到亲戚家里,一回两回还好,去的勤了,嘴里虽不说,但脸上带着哩,甚至会直接说:念这书干啥呢,操务庄稼去。以后,我宁可饿着,就也不去了。

记得有一天,饿得不行,饥火烧肠,就钻进大路旁边的玉米地里,寻找残留在地里的土豆、萝卜吃,出来时衣兜里装着土豆和萝卜,下一顿煮着吃。

我常年没有换洗的衣裤,衣裤夹缝里有许多虱子,布的毛边上爬满了虮子,常年穿着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洗得发白掉色了,并不感到有啥丢人的,很正常的那种感觉。穿破了,再补,再穿,再破,补丁上再补,缝缝补补又是一载。

我也补衣服只是补得不太好而已。我有一件外套,袖子、肩膀上破了,星期天洗了,找了一块旧布(不能穿的破衣服上的),把里面反过来补在上面,补得很细心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手艺,第二天在教室门口碰到了班主任严振甲老师,他抚摸着我的肩膀说:“你把衣裳没补展啊!”中午我记着严老师的话,脱下衣服一看,补丁补成了一个小山包。我抱住衣服不由我的心酸流泪,尔后,又重补了一回。

天冷了,不能穿的裤子,我就穿在里面御寒,我有一条破裤子在里面穿,最后连两条裤腿都穿掉了,只剩下裤腰了,后来实在不能穿了,在寻柴禾时丢在湫山的林里的雪地里了。

天气暖和还好过,天气冷了日子才叫难过啊。屋子里没有取暖的炉子,冷得象冰窖一样,衣裤单薄实难忍受,晚上的土炕如铁,绝大多数时间是和衣而睡,在被子里用身体保暖,被子多年未拆洗过,里几布料已经不结实了,“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啊。

记得有一次,我实在冷得受不了,就去生产队保管员讨要一背篼麦草,烧一烧土炕,没料到生产队保管员不但没给,反而招来一顿臭骂:“你娃娃是懒怂做下的,你咋不各人家割柴去来,要来了,给你阿一得家!”其实,没娘娃遭人白眼受人辱骂是经常的事;至今那副凶相我难以忘怀。

人生的经历多姿多彩,有人说是一本书,也是也不是,个人的经历最生动最真切,苦难是财富,贵在是一种人生的阅历,经受痛苦的人,那段经历终成为金子。

(4)有关父亲的记忆

崖城有一句俗语说,滴水照旧窝窝滴。我真没想到父亲也是没娘娃,听说父亲几岁的时候就成了孤儿,父亲的父亲是老大,是个银匠,靠一点小手艺赚点营生,为人本分,就没多大的赚头,一家子的掌柜的,维持几口子人的生活,勉强度日。那年,土匪围攻礼县城,每家抽一男丁夜里守城,祖父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当时二祖父在兰州上学),不想夜里天下大雨,祖父在巡夜时,失足跌下城墙,不久就去世了,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女人们没法营生,只得把二祖父的学就停了,回到家里当起了掌柜的。二祖父就把父亲抚养长大,供他上学成家。

其实,父亲是一个苦命人,幼年丧父,青年失妻,那还有比这再悲切的呢?父亲当过生产队的记工员,会计,生产大队的会计等,算是村上的识字人,似乎还兼任过民兵连的啥职务,应该不是个糊涂人,但命运多舛,经历坎坷。母亲去世后,为了抓养弟弟和我们,肩负沉重的生活负担,很不容易。

村里一个女人曾对我说:你大给你做过鞋子,你知道吗?我清眼见过,他学着给你纳鞋底呢。我没见过父亲纳鞋底或者做鞋子,但我能想到父亲在母亲去世后的日子里,光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的难长,把日子推烂包了。家里没有了女人,已经就不成一个家了。

后来,为了生计父亲带着妹妹离家几十里,到湫山深山沟里的一个寡妇家落户,我没去,一去就是二十六年,在那里当过会计,生产队文书,后来又当上大队长。然而,我是孤单的,无助的。父亲在那里,给三个继子娶上了媳妇安顿好了家。孤单无助的我孤单的在书山上艰难爬行,一心想跳龙门,一点灯光照亮我苦苦前行的路,奋力两次跳,终落孙山外,瞳人迷蒙,看不清远方的好风景。

父亲临去世时,我和妻子说,叫个照相的来照张相做留念,他死活不让照,至今父亲没有一张相片留世。

逝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我失去的亲情比若金子,就是天国灿烂的阳光沐浴着他们,也照耀着我们,生者干好应做的事,上天的英灵会含笑天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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