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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森林》读后感

校园1.65W

《挪威的森林》读完很久以后,才决定写下点东西。记得当时仅仅觉得这是一部名家写的,关于死亡、爱情与性的,文字优美而又略带抑郁的一本被某同学成为H书的日本小说。虽然能知道故事的梗概了解到人物的性格,但是对于其中的很多情节却是难以理解,人物思想更是难以捉摸。

《挪威的森林》读后感

然而奇怪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人物,那些事情仿佛是在脑海中生根发芽,自动生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渡边、直子、木月、绿子、玲子、永泽、初美还有那总是作为渡边口中笑话素材的“突击队”,仿佛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一般,在我极目远眺能够看得见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上演了他们的故事。

自己感觉与他们的距离慢慢接近了,于是想写下点东西,谈谈我的感受。

文章的一开头变为本书奠定了一种安静的略带忧伤的基调。时隔多年的“我”来到汉堡机场,“抬起头,我仰望飘浮在北海上空的乌云,一边思索着过去的大半辈子里,自己曾经失落了的。思索那些失落了的岁月,死去或离开了的人们,以及烟消云散了的思念。“十八年后的今天,那片草原风光也仍旧历历在目。绵延数日的霏霏细雨冲走了山间光秃秃的地表上堆积的尘土,漾出一股深邃的湛蓝,而十月的风则撩得芒草左右摇曳,窄窄长长的云又冻僵了似的紧偎着蔚蓝的天空......”这样的风景,让“我”想到了过去的很多,本想早点为直子写点东西,但一直动不了笔,因为“原来我想只有这些不完整的记忆、不完整的思念,才能装进小说这个不完整的容器里。”

作者就这样把我们带进了他的故事里,亦如之前那纯的美风描写般,走进了他那纯美忧伤的回忆中。

木月是“我”——渡边的好友,直子的青梅竹马,木月的突然离去,隔断了“我”与直子的联系,直到一年之后的某一天,“我”与直子在东京街头的偶然相遇,俩人之后便进行着不定期的见面,直到直子20岁的生日,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直子进入了一家精神疗养院接受治疗,“我”与直子保持着书信来往,在看望直子的时候,认识了与直子同间宿舍的玲子。在此过程中,“我”又认识了活泼充满生命气息的绿子,两人渐渐产生感情,“我”游走在直子与绿子的感情纠葛当中,直到某一天直子的突然离去,在“我”独自孤苦充满悲痛的一个月的旅行后,在玲子的帮助下,决定和绿子在一起。

故事大概如此,在这个看似有些无聊并且略带狗血的故事中,死亡与性来的都是那么自然,让刚开始看完书的我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然而这么久之后我才慢慢发现,作者想要描述的也许就是这样一个生与死,死忘与永恒以及人性之间的一些富有哲理性的东西吧。

死在文章中发生的是那么的自然,仿佛顺理成章。“我”的好友木月的死,将生命永远定格在了17岁,“我”的好友永泽女朋友初美的自杀,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绿子父亲的死,让我们看到了生命是那么的脆弱与渺小,“突击队”的消失作者未说明什么,也许是死在了那样一个看似荒唐的社会中吧。其中直子突然的离去,最让我无法接受,本来幻想着是已经基本痊愈可以与“我”过上美好的日子,却就那样悄无声息的走了。就像文章中“我"的感慨吧“不管拥有怎样的真理,失去所爱的人的悲哀是无法治愈的。无论什么真理、诚实、坚强、温柔都好,无法治愈那种悲哀。我们惟一能做到的,就是从这片悲哀中挣脱出来,并从中领悟某种哲理。而领悟后的任何哲理,在继之而来的意外悲哀面前,又是那样地软弱无力。”死是可怕的,然而却也是不可怕的,就像是木月墓碑上的座右铭,“死不是生的对等,而是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也像前面“我”所想到的,“我将死看成是一种和生完全迥异的东西。死,就是“总有一天,死会紧紧的箍住我们。但是反过来说,在死箍住我们之前,我们是不会被死箍住的”。我一直觉得这是最合乎逻辑的思考方式。生在这头,死在那头。而我是在这头,不是那头。然而自从木月自杀的那个晚上开始,我无法再把死(还有生)看得那么单纯了。死已不再是生的对立。死早已存在于我的体内,任你一再努力,你还是无法忘掉的。因为在五月的那个夜里箍住木月的死,也同时箍住了我。”

其实后来细细想来,直子的死也在情理之中。文中也许早就埋下了伏笔。就像是文章开头所提到的,木月死后,直子其实已经掉入了自己所幻想的那口井中,也像是走入了挪威的森林,迷茫无助不知所措,以为紧紧跟着渡边便会没事,不过她也知道,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谁能够永远保护另一个人呀!”同时直子也觉得自己对不起渡边,伤害了渡边。因为她知道知道渡边是喜欢自己的,然而自己真的爱着的却依旧是木月。渡边终究不能和直子在一起,也许在直子20岁生日那天,文章就已经说明了,“许久许久,萤火虫才又飞了起来。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它忽地振翅飞起,只一瞬间它已经越过扶杆飞进黑暗中了。它似乎想把失去了的时光统统要回来一样,在水塔边飞快地画了个弧,又在那儿逗留一会儿,眼见那道光化入风中,这才向东飞去。萤火虫消失之后,那道光的轨迹依旧在我心中滞留不去。闭上眼睛。那抹淡淡的光仿佛无处可归的游魂似的,在浓暗中不停地徘徊。黑暗中,我几次伸出手去。但却什么也碰不到。那抹小小的光线在我指尖就快碰着的地方。”直子也许就是那只萤火虫也说不定。

“性”也是文章中经常出现的一个场面,来的自然,仿佛家常便饭般那么自然!这是最初让我最不能理解的。直子爱的一直是木月,这“我”也知道,就像文章开头所说,多年之后回忆起来依旧十分难过,木月死后的直子就仿佛失去了灵魂,连话都不怎么会讲了,对于直子来说,“我”就是木月留下来的唯一“遗产”,一种自己对于木月的精神寄托。生日的那天晚上,和渡边发生了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看似荒唐之中,也许只是一个脆弱颤抖的心灵仅仅是想满足自己难以完成的'那个愿望......渡边的好友永泽总是带着“我”去夜店找女孩睡觉,“这很难解释。你知道的,杜思妥也夫斯基不是写过有关赌博的书吗?就和那个一样嘛!也就是说,当周遭充斥着可能性时,你很难就这么视若无睹地让它过去。懂吗?”“好像有一点。”我说。“一到黄昏,女孩会到街上来放荡呀,喝酒什么的。她们要求某种东西,我也正好可以给她们那种东西。做起来很简单嘛!就像扭开水龙头喝水一样简单。在一瞬间你让它掉落,她们也正等着接呀!这就是所谓的可能性嘛!当这种可能性就在你眼前转来转去时,你能眼睁睁地让它过去吗?当你有这份能力,又有让你发挥的场所,你会静静地走开吗?”“我从没有这种感觉,不太能体会。搞不清楚那是什么玩意儿。”我笑道。“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是一种幸福呀!”永泽说道。看似荒唐的事情总是被永泽说的头头是道仿佛真是那么回事。于是我也就信服了。这就是永泽的生活信条,没有理想,有的只是行动规范。他确实对这样的行为已经划定为自己的行动规范,不存在道德上的问题,只是想没有羁绊的活着不断追求自己的目标,也许也是因为这个所谓正常人的世界实在太过冷漠,隔着遥远的沟壑,自己的内心太寒冷太寂寞太空虚了,需要的只是那一点温度罢了。

以上的事情我还可以接受可以体谅,但是渡边与玲子的行为,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玲子是直子的室友,同住在一起的病人,渡边是在探望直子的过程认识了玲子。直子死后,玲子也出了院第一个来找的就是“我”,与带着痛苦旅行回来的“我”见了面。在房东家的晚上,“我”与玲子发生了关系。刚刚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只想说一句我去!在这样的时刻面对这样的人“我”竟然也能与玲子发生这种关系!?难道性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就只是像吃饭那样随意吗?渡边你到底爱不爱直子啊!?也许我没有注意,那天玲子梳着直子的发型,穿着直子留给她的衣服,“我”恍惚之中仿佛看到了直子又来到了眼前吧!不禁想到了作者的构思巧妙,木月的死联系到了“我”和直子,“我”成为了直子对于木月的精神寄托,直子的死又联系到了“我”和玲子,玲子成为了“我”对于直子的精神寄托吧!不仅如此,其实我觉得文章中的“我”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我”其实就只是一个渴望能被人理解,一个纯情的人罢了。就像永泽对于我的评价,“我和渡边有相似之处。”永泽说。“渡边和我一样,基本上只对自己的事感兴趣。至于傲不傲慢,分别在此。我们只对自己的所思、所感以及如何行动感兴趣。因而能够把自己和别人分开来考虑事情。我欣赏渡边的就是这点。但他本身对这点还不能完全识别,所以还会觉得彷徨和受伤。”“我”爱直子,彻头彻尾的爱着,也喜欢玲子,喜欢她的皱纹,爱着绿子,在那个温暖的下午一同看着火景的时候情不自禁的亲了她一口,她的活泼与直白仿佛给“我”的生命注入了无限的活力。“我”只是这样单纯的爱着,爱着那些渴望了解我,理解我的人,甚至只是单纯的喜欢着玲子的皱纹!看似荒唐!一个男人怎么能同时喜欢这么多女人,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只是想追求自己喜欢的事喜欢的人有着最简单最纯情的爱的人,最原始的爱本来就是这样,纯情而又简单不需要道德规范不需要其他任何理由,只是喜欢上了而已。就像玲子对我的来信上写着,“这并非任何罪过,只不过是大千世界上司空见惯之事。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荡舟美丽的湖面,我们会既觉得蓝天迷人,又深感湖水多娇——二者同一道理。不必那么苦恼。纵令听其自然,世事的长河也还是要流往其应流的方向,而即使再竭尽人力,该受伤害的人也无由幸免。所谓人生便是如此。这样说未免大言不惭——你也到了差不多该学习对待人生方式的年龄。有时候你太急于将人生纳入自己的轨道。假如你不想进精神病院,就要心胸豁达地委身于生活的河流。就连我这样最弱而不健全的女人,有时都觉得人生是多么美好。真的!所以,你也务必加倍追求幸福,为追求幸福而努力。”

写了这么多,留下自己的小小想法。无论你的生活多么的接近与幸福,但如果你不努力的追取,也终将与之失之交臂。人生的道路上,自己,到底在哪里,自己,一定要清楚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