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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隶书发展的意义

书法的发展须扎根传统,深入碑帖,以此为常法,以自我个性进行取舍,以求变法出新。从书法审美发展角度进一步深挖汉碑书法宝藏,对解决好当代隶书的继承与创新问题,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借鉴作用。

论隶书发展的意义

汉代众多的隶书碑刻的艺术风格多样,艺术变化极其丰富。如《封龙山碑》的古朴厚重,《衡方碑》的方整浑厚,《西狭颂》的方折雄健,《张迁碑》的劲挺苍浑,《鲜于璜碑》的端正大方,《乙瑛碑》的雄强奇丽,《孔宙碑》的姿媚秀美,《曹全碑》的紧密秀巧,《三老讳字忌日刻石》的扩达淳茂,等等。同样是隶书的结体、点画、笔法、章法,由于作者的不同个性,不同的文化层次,不同的审美情趣和艺术修养,以及不同的技巧,就能创作出不同层次,不同艺术风格的作品来。关键在于作者对这种隶书的技巧如何驾御。

隶书的复兴,有赖于金石文字遗迹拓本的广泛流通,利弊得失也均系于此。金石文字遗迹自身存在的`工艺性特征、拓本面貌与真实笔法误差、同一金石文字遗迹拓本之间的差异等诸多方面的问题,都给人们认识古体带来种种干扰和误区。在很大程度上,清代隶书的艺术成就建立在误读“古法”的基础上,所谓“篆隶笔意”、“篆笔作隶”等模糊认识和结论即是证明。晚清刘熙载《艺概》所言“篆取力弇气长,隶取势险节短,盖运笔、奋笔之辨也”,则已明确了隶书的审美取向和笔法基调,不失为真知灼见。

“以筋骨立形,以神情润色”,基本涵盖了传统书法艺术用笔与审美的精髓。筋骨源于笔力,落实于笔法,而探究笔法的最佳资料莫过于墨迹。近百年来出土的大量战国、秦汉时期的简牍墨迹,既为隶书的研究与创作提供了处于书体演进原生状态的绝佳的“活化石”,也赐予我们思接前贤、进入传统更深处的时空隧道。

也就是说,今天对隶书的学习已经具备了前所未有的资料优势,更加清晰地认识古法、走出清人的某些认识误区,推动传统书法艺术的纵深发展,已经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秦汉简隶成为传统正体隶书技法学习的有益补充。通过对传统经典隶书碑刻与简牍墨迹的比较分析,总结碑刻隶书与简牍墨迹之间在技法取舍、构形方式、审美定位等方面的异同而进行创新。

东汉留下的隶书碑刻,均是刻工们根据写手书丹再创造的作品,经过刻画和修磨,早已失去了书写的生动意味,更谈不上笔墨情趣。后来又经过千年剥蚀,字口漫漶残缺,后世之所谓“金石气”者,其实不过是这种剥蚀的结果。而简帛书是用笔墨写的,保存又比较完整,能充分体现书写的意趣。因而更能体现书法艺术的本质特征。书法进入新时期以来,简书开始引起书法界的普遍重视。用简书的书写意味来表现隶书,线条光润流畅,笔墨淋漓,提按分明,字中有笔,无颤笔斑驳的痕迹。这种书写精神,笔墨情趣的回归,正是隶书艺术的新境界。

历史上留下来的隶书碑刻,尽管风格有所不同,然大率以劲健壮伟为尚,即便像《曹全》、《朝侯小子》这样偏于秀润一路的,也不失方正端严的庙堂气。这是碑刻的性质决定的。然而简书则不然,简帛的书写要随意得多。因此其审美趣味更加丰富多样。集隶书的放达酣畅、简书的肆意信笔再加上现代的某些审美趣味和视觉构成,从而极大地丰富了隶书的表现力,使其既有汉碑的严谨整饬,又有简书的灵动飘逸。熔汉碑、汉简帛书于一炉,有丰富的艺术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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