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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初恋故事心灵鸡汤

在世界上那么多种感情中,初恋算得上是比较美好的一种情感了,大家经历过初恋吗?以下是小编整理好的写初恋故事心灵鸡汤,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写初恋故事心灵鸡汤

  长达一分钟的初恋【1】

十七岁,花娇水嫩,一个年轻得让人怦然心动的岁月。

她,白净秀美,常穿着清澈如水的校服,笑的时候很是腼腆,让你觉得,有一朵白云从山头悠悠飞过。可是现在,她脸色如纸,躺在冰冷的病房,即将永远地告别这个美好的世界。一朵娇美的花,还没来得及开放,就已经凋零。

弥留之际,她双目直直地盯着病房门口,急促地喘息,喉咙嚅动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那眼睛里,分明透着一份期盼。医生说,她可能有心愿未了,或者是想见什么人,想想,有谁没来看她?

妈妈流着泪水回答:“都来了,该来的,都来了。”爸爸说:“一定是想她小姑了,小姑最疼她。”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小叔小婶,满满一屋的亲人,心痛而怜惜地看着她那张娇小的脸。

十多分钟后,小姑来了,一把搂住她,还没张嘴,已是泪流满面。没想到,她的喘息更加急促,挣扎着,似乎想抬头。原来,小姑挡住了她的视线。

妈妈伏在她的床头,泪如雨下:“孩子,你想要什么啊?”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时,她的弟弟来了,手里拉着一个怯怯的单薄男生。男生走到病床前,很局促地握住她的手。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温暖地映着他们青春的脸,纯美而羞涩。她的眼中掠过一丝欣慰,终于阖上了双眼,嘴角扬着一丝微笑。

这个男生,是她的同桌。他们并没有早恋,甚至连过密的交往都没有。最亲密的一次,一帮男生女生去少年宫,他骑着单车带她。为了防止摔下来,一路上,她紧紧地抓着底座,他的腰,她看了几下,没敢碰。可是,未经人事,情感一片空白的她,弥留之际,他,成了她最深的牵挂。她选择了他,来弥补未及绚烂的爱情缺憾。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多年之后,每当老狼的歌声响起,这个历经风雨已经结婚生子的昔日单薄男生,依然地,有想流泪的冲动。

今世今生,她,成了他抹不去放不下的追忆和感动。他说,她是他的初恋。因为,在那恍如隔世的青春岁月里,他曾是她最牵扯不下的深深牵挂;因为,在那长达一分钟的盈盈一握中,两颗年轻的心,曾那么柔美含羞地轻轻荡漾。

  躲躲藏藏的初恋【2】

那个时候的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子,不仅在学习上与班里的其他女孩子比拼,在衣饰和情书上,更是不肯向她们服输。我与文康的初恋,便是在这样的小心和甜蜜里,越过几何老太的耳目,悄悄生长起来。

那时候快要读高三,文康和我,皆是几何老太最引以为豪的学生。我们都常常在放学后被留下来加“小灶”,或是在她窄窄的小房子里帮她批改一下试卷。如果改得快,她会将我们“强行”按在饭桌前,做饭给我们吃。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对她的这份关爱,并不怎样地领情,相反在她转身的时候,还会和文康狡黠地挤挤眼睛,笑她矮胖臃肿的身材。也就是这样无声的交流,让我们渐渐忘了对视的初衷,只看清了彼此眼睛里的依恋和柔情。我和文康,就这样在被称为“爱情毒药”的几何老太的眼皮底下,悄悄喜欢上了彼此。

初恋的甜蜜足以让人忽略一切的阻力和危险吧,几何老太在讲台上义正辞严地重申一旦发现恋爱者即刻一刀斩断的时候,我和文康还在传递着温情脉脉的小纸条。她絮絮叨叨地给我们两个介绍改卷的规则时,我们手里握着的红色圆珠笔,早已换成了彼此发烫的手指。就连她在别的老师们面前夸我和文康的聪明时,我们也没有忘了给对方一抹温情的微笑。这时候的我们,都脱不了骄傲和虚荣,小小的心,也会因为彼此排名的先后,而在说完甜言蜜语的时候,附带着给对方一句淡淡的挖苦。有一次,几何老太批评我落后文康的分数幅度太大,在他略带张扬的笑意里,我张口便给他一句:回去后把我写给你的纸条都还给我!

这样一句在我们之间常会有的任性的气话,终于让几何老太窥去了我们的秘密。她几乎有两个星期都没有理我和文康,她看上去有些慌张,上课的时候看到我和文康高高举起的手,常常会走神儿,好大一会儿才能静下心来,故意跳过我们点另一个学生的名字。我很是为那一次的冲动而后悔,写纸条给文康道歉,他并没有怨言,而是忧心忡忡地问我:我们的爱情会不会死在几何老太的手里呢,我们怎么办才能免吃她的“毒药”呢?我想了许久,终于不太确定地回复说:我们不下滑的成绩,或许会抵住她的各种狠招吧。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了十几天后,几何老太终于以“体察民情”的借口,将我和文康叫到了她的小屋。三个人尴尬地坐了一会,几何老太才清清嗓子开了口:“近段时间你们两个学习有没有什么困难?如果有,除了找我解决,彼此之间也得互相帮助一下,你们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希望看到一年后的你们都能给我添光彩,考个状元出来,这样我带你们的这三年,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这之后更是出乎意料的安静,几何老太似乎把我们的地下爱情给忘记了,一如既往地将我和文康视为她门下最得意的弟子。而我和文康的爱情,在这样一场虚惊之后,竟像一条跃过了沟壑与灌木的小溪,开始在平坦的沙滩上,闲庭散步似的徐徐前行。但在见了几何老太之后,还是会有隐隐的歉疚在心里,继而觉得只有将她那功德圆满的梦想实现了,才不枉她放我们一码的宽容。

就是怀了这样的目的,我和文康彼此憋足了劲儿,终于在高考的时候,以文康全市第一名、我第三名的好成绩,将欠下几何老太的这笔心债还清。去看成绩的那天,遇到同班的一个同学,他说,知道吗,几何老太退休回家去了,我们成了她的最后一届弟子。我和文康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出一句:原来是这样。

一直到大学毕业前,我和文康还认定,几何老太之所以放过我们,原本是为了在退休的最后一年,给自己留一个完美的记忆,假若因为惩罚我和文康,而在心里留下一块磨不去的伤痕,她这一辈子的教书生活,也会觉得遗憾的吧?

终于有一天,我和文康手牵着手在小城的马路上逛街,跟几何老太碰到了一起。我和文康,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没想到还是被眼尖的几何老太瞥见了,她像以前那样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完了才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在一起的。我的脸微微地有些红,我说,老师,当年我们让你伤透了心吧。几何老太依然是带着笑,只是这次的笑里,有无限的温情和怀念:不是伤透了心,是伤透了脑筋呢,我把你们当成我最优秀的孩子看,希望你们都能有出息,所以你们两个的爱情,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斩断,还是留下根让它健康地成长。但幸亏我忍住了,因为两个最好的孩子在一起,做师长的除了担心,还是高兴更多一点哦,我真的是没有猜错你们,果然是我教过的可以把握自己未来的最优秀的学生……

原来是这样的。那份躲躲藏藏的初恋,能够流畅地走下来,原本是有这样一颗心,在偷偷为我们温暖地牵挂着。

  初恋【3】

“小沁,我先去东莞等你!”

和所有老得掉了牙的电视剧一样,妈妈无意中看到这张被安瑞塞在我窗台的小纸条后,狠狠地给了我一记耳光。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又听到她扯着嘶哑了的声音在吼,你小小年龄不学好,难不成真想去菜市场卖猪肉?

安瑞是巷口卖猪肉的钟叔家的小儿子,大我一岁,和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但后来安瑞突然因为打架而退学,在一家摩托车维修店当了学徒工。白天他和师傅在店里学修摩托车,晚上与几个师兄一起帮人组装摩托车。

安瑞总会在晚上九点左右组装好他的第一台摩托车,然后他以试车为借口,一溜烟儿把摩托车骑出大街,九点半准时出现在第一高中的侧门口。

九点四十分下的晚自修,同学们还在忙着收拾课本时,我已悄悄地溜出教室,然后躲过老师同学的视线,轻轻地绕过操场走向学校的侧门,找到侧门口那只一直闪跳右转向灯的摩托车,我捂着嘴巴走近倚在摩托车上的安瑞时,他对我扮过怪脸后帮我戴好头盔。尔后又变戏法般拿出苹果橘子,或是一些小点心。坐上摩托车后,听晚风一路在耳边掠过,安瑞的上衣随风呼哧呼哧地吹起,我轻轻地拉着安瑞那被风卷起的衣边,任他带我环城转悠。边吃边彼此诉说着一天的趣事,有时安瑞故意在前头大喊,风大听不见耶。我赶忙咽下口中的食物,一次又一次地在风中大声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听到他在前边吃吃怪笑,才明白被耍,忙不迭地对他又捶又捏,安瑞则不停地讨好求饶。等吃完手中的食物,安瑞的车轮也差不多悄悄地滑到了我们所住的小泉巷。他会把车停在巷口正中,让前大灯一直照到黑暗的巷子深处,看着我装模作样地打着手电筒进入家门后,他又轻轻地滑动车轮子骑向不远处的摩托车维修店。

巷子里的路灯因久坏无人修,半夜时又发生了一起抢劫案。安瑞再送我的时候,被刚好在巷口等我回家的妈妈逮了个正着。安瑞说,试车时看到了路上走的小沁,就顺道载了她一程。妈妈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安瑞,但从此后的晚自修,再忙她也会守在学校门口等我。从此我也只能在周末陪妈妈买菜,匆匆路过维修店时偷偷地瞄一眼安瑞,抿着嘴看着满手机油的安瑞对我做怪脸。

到发现那张纸条后,妈妈变本加厉,像影子一样时时跟着我。我一赌气偷偷去了东莞。然而东莞不是我们的小泉巷,我怎么也找不到安瑞那张带笑的脸!

之后很多年,我回过老家很多次,可我从来没有再见过安瑞!钟叔的猪肉档早已搬离了小巷,也不知去了哪里!

一次我无意中在街头碰到高中时传达室的李叔,他说,我辍学后他接到过给我的好几封来自东莞的信。因为一直无人认领,他又不知我家的地址在哪,只得又退了回去。断断续续地我又听人说,安瑞在东莞一家铝合金厂做了很多年的业务员,安瑞在东莞的业绩一直都很突出,安瑞后来在东莞娶了一位私企老板的独生女儿;安瑞不知怎么回事沾上了毒品……

再后来,巷口的老人说,安瑞不在了!安瑞其实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安瑞在世时个人出资修好了巷子里的那条路,路两边雪亮的路灯照得夜如白昼。而记忆似枚青涩的酸果,我的心已被那两排路灯照得一片潮湿。多年前的晚自修回家,如果没有安瑞,我遭遇的一定不只是抓包和扯衣服;如果后来的安瑞不是为了找上去与对方打群架,成绩优秀的他一定不会被学校开除;那么,安瑞一定还有另外的人生……

在一家大排档,我哭泣着对男友(后来的老公)说到这里时,他静静地听着,举杯对着西方久久,倒酒入地后他说,安瑞,谢谢你帮我照顾过小沁!

  初恋往事【4】

女孩子叫刁晓莉。

刁晓莉同学始终穿一身很干净的校服。一个高中生,是轻易不会把松松垮垮的校服套在身上的,尤其是高中二年级的女生,都快长成大人了,怎么能整天裹着个道袍似的破麻袋片子走在学弟学妹们中间呢,这实在是不成体统不可理喻啊。可刁晓莉同学就不这么想,她就穿,一穿,哇噻,青葱少女的鲜艳与灵动、妩媚与聪颖是一点也没折扣,反而还别有种味道呢。

刁晓莉同学那年十七岁,十七岁是少女的一个微妙的年纪。这年纪很神秘的,上学期还是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脸红的次数要比微笑的次数多两到三倍,这个学期一到校,变了,变得陌生了,变得一会儿冷艳威严,拒人之千里以外,俨然一副母仪天下的气派;一会儿天真活泼,鸟儿一样在你窗前飞呀飞呀,留下你一辈子也休想忘记的鸟语花香。女孩儿,人家毕竟已经是十七岁的女孩儿嘛,应该是有心事的时候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刁晓莉和别的女生不一样,她学习好,学习好的女生似乎在气质上就与其他的女生不一样,一搭眼就可以看出来的,这是为什么呢?是因着她乌黑的短发,素面朝天且铺满阳光的脸,还是她一成不变的校服?这真是学生时代的一个谜呀!

刁晓莉学习确实好,一直好。老师喜欢,同学们也喜欢,没有道理不喜欢呀,不喜欢刁晓莉这样的女生就是犯罪,就是凶险,就是和全校师生作对呀。刁晓莉同学除了学习好,还有一副绝好的嗓子,她回答问题,她读一段文章,你一听,那是真赫亮呀,就像三伏天吃了一根刚撅回来的甘蔗,怎么说呢,就是一大截彻心彻腑的甜。那时,我在校广播站当站长,兼高二·一班的学生,负责校园内的宣传工作,相当于现在的宣传部长或者电视台长或者报社社长什么的,搞舆论引导,参加过校级的一些比较重要的会议,挺有权的。有一天,我们又开会了,我的顶头上司,也就是校团委副书记说,我们站得换个播音员了,你寻磨一下,看看谁行。我接着就说,我们班的刁晓莉呀,她准行,那嗓音播出去,全震了。领导一听,是么?咱学校还有这人材呢?那就她了。有时候我就想了,我现在的领导们在研究干部时,怎么没人像我当年想起刁晓莉那样提上一嘴:我看雪水温这小子行,还是让他干吧,错不了。

差在哪儿呢?

刁晓莉同学的闪亮凳场,给沉闷的校园吹来了一股醉人的春风。清晨,刁晓莉同学端坐在广播室里,在一段清新明快的音乐序曲中,开始了青青校园的第一次播音。在日常的广播中,除了校园新闻,我们一般都是播一小段一小段描写季节、描写校园的那种抒情散文啦,诗歌啦,要是散文和诗都整不成了,就干脆来几句口号,像什么“阳光雨露,是花朵芬芳的希望;苍松翠柏,是四季常青的希望;青春年少,是祖国繁荣的希望,因此,作为新时代的青少年,我们应该……”我想全国的校园广播站都需要播放这样的稿子吧,听起来挺有劲的。这些东西大都是由我在头一天晚上写出来,放在刁晓莉的课桌上,第二天由她来进行艺术发挥。有时候实在写不出来,就随便摸来一本杂志,瞄准一段,抄上一家伙,咦,比我吭哧吭哧憋出来的听上去顺畅得多动人得多呢。播完一篇好稿,刁晓莉回来就会冲我莞尔一笑,浅浅的那种笑。她一笑,我心里就没底了,她是什么意思呢,是鼓励我么,还是她知道了别的什么?

有时候我们也收到同学们投来的一篇篇激情四溢稿子,但是,说实话,这些稿子大多是不能播的,文采是有点的,就是太激进了,太年轻化,个性化,一播,校领导听了,说,这是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这怎么行?我们尊敬的团副书记就一路小跑地到广播室,大声冲着刁晓莉喊,停,停,马上停,必需停!然后就骂骂咧咧满校园里找我了。

实践告诉我们,舆论工作者是要有头脑的,要讲政治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得了的。在那个特定的年代,特定的环境,我们的广大群众也是要认真对待的,否则就是要出事,就要流血。

一天中午,我被一个凶猛的小个子堵在了去食堂的路上,来回了句话,也没什么太大意思,我就有点烦,我说,我得走了,一会儿他妈地没饭吃了。小个子歪着酱块子脑袋说,没饭了,那你就吃我的拳头吧。说着他翘着脚像敲破锣似地在我才华横溢的脸上咣咣两下子,转身就没影儿了。

没有想到的是,刁晓莉在傍晚梦幻般的余辉中出现在了我寝室的窗外。

我可以进去么?

来吧。

我说来吧时,顺手把寝室的窗户推开。我推开窗子不是想让刁晓莉从这儿嗖一下蹦进来,我是想换进来一些新鲜的空气。你知道,这大夏天,男生的寝室,上上下下都是酸菜缸里散发出的莫名其妙的味道。在这个落日余辉的梦幻中,我想利用这一点点时间尽量让我房间里的味道更宜于英雄与他的`战友交谈,纵使我们的谈话注定比较空泛,但句句都应当是青春的絮语。这将是一场多么美妙的交谈呀。

在那个庞大而辉煌的落日中,我打开两扇窗子的情景,多年来一直侵蚀着我的梦。无数次在我的梦中,这两扇窗子变成了我的一双狂热的手臂,向着刁晓莉久久地期待着。

多年以后,在回望我的青春岁月时,我郑重地把我的初恋背景定义在那个有落日的黄昏里,我从此对夕阳下张开的窗子别有一番情愫。

他为什么打人?

不小心踩了他的脚,他就——

你同桌和我说了,说是高三补习班的人打的你,为什么嘛?

我改了他的文章,他说改的不好。也没咋地,没事了,好了。

哪一篇呀?

就是上午间操播的《向着太阳怒吼》。

哦,是写高考落榜的那篇文章,改的不满意也不能打人呀,太野蛮了,怎么不和学校说,这样的学生应该开除!

多大事儿呀,没事儿了,好了。

因为改稿被打使我和刁晓莉更加紧密地团结在我们的校园广播事业中,也就是那次事件,进一步加深了我们之间的革命感情。流血是痛苦的,也是胜利的,让人身心愉悦的。我发现,这种愉悦又是贪婪的,会让人从心里面升起老大的埋怨,为什么不打得再惨烈一些?为什么不让我正义的血流得再奔腾一些?我是战士,请敌人的铁拳来得更猛烈些吧!

高考在热火朝天的战斗中结束了。这场战争酝酿的时间很长,真正激战的时间却这么短暂,甚至在交锋前就已然没有了那份期待多年的亢奋与骄傲,完全是一副木木的神情,看不出是情愿还是被迫,拖拖拉拉地就从战场上回来了,一身的梦想换下一身的伤感。

校园上空弥漫着暮年回首青春般眷恋的歌声。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歌声呢,去年也曾此歌声,今年歌者撩谁心?歌声告诉可爱的同学们,我们要分手了,分手就在明天。歌声背后,那么多充满欢笑,充满浪漫,充满豪情壮志,充满酸涩与淡淡忧郁的日子要和我们说再见了,永远的再见了。

在江边沁人心脾的晚风中,我遇见了刁晓丽。她穿一袭粉色碎花的长裙,裙摆在江风中浅浪一样的摇荡,很别致,也很动人。裙子一旦代替校服,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好像没有分别就已经相隔很远了。她拎着一个盛了江水的口袋,里面是拣来的一粒粒玲珑剔透的江石子,仿佛一群色彩斑斓又没心没肺的小鱼们在她的裙边游来游去。女孩子嘛,女孩子总要用一些小东西来打发自己的心事,比如小花啦,小草啦,小石子啦,这些小东小西在女孩子那里都是有生命的,也是有使命的,可以委以重任的。

只是不知道,刁晓丽有没有为我准备了一枚精美的小石子,留做纪念呢?

你什么时候回家呀?刁晓丽问我。

我不回家,我想在县里找个地方打工。

边打工边等录取通知呗。

等什么通知呀,这辈子怕也等不来呢。

能等来的,等等看吧。

望着晚风中瑟瑟的江水,我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呢。想到要说点什么,一江春水就被我的脸映红了,静悄悄的心一下子觉得怪不好意思起来。

  一场与感情无关的初恋【5】

从小楼的二层下来,我的心仍然一片荒芜。父亲被举报入了狱,母亲又不知去了何方,从此我17岁的天空里再无阳光,只有阴霾。

当时我也清楚父亲是犯了严重的经济错误,而举报他的就是他最熟知的人,可是我难道会替他复仇吗?我的双手无力且孤单,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单薄脆弱。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纪,忘记了自己明年要面对可怕的高考。

我请假待在家里,想长期如此。我每天的生活简单却无聊,我甚至想到了轻生。没有亲人的日子里,我宁愿自己就是自己最亲的人。

我下了小楼,无意中看见一个男孩子,眼睛大大的,正在楼梯上左右徘徊的样子。我不爱搭理人,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但我却记住了他的眼睛,迷人且性感。

我开始关注这个男孩子,他每天与我一块儿下楼,背上背着个大书包。与我不同的是,我向右边拐弯,而他则拐向了左边,左边也许有他的学校吧。

他大约和我一般大的年龄,我曾经跟着他到达了他的目的地,那是市里十分普通的高中,我还知道他上高三,明年与我一起高考。

所有的一切,原本与我无关,可现在,却又关联起来。

本来我不愿意上学的,但为了见到他,我宁愿在早上七点左右准时与他一起下楼,然后在无尽的凝望中,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因为有了他,我一个人的天空中开始出现彩虹,我将他当成了我的初恋,因为在此之前,我生命的天空中没有掠过一个男孩子的身影。

终于有一天,我打破了僵局。那是一个雨天,我将钥匙落在学校里,正望着大雨踌躇,他试探着问我,需要帮忙吗?

只一句话,我进了他的小屋里。从此,有一份叫爱的东西在心海里荡漾起来。

这样的爱有些一发而不可收,我简直是疯狂地喜欢上了他,虽然有些始料不及,却又如此合情合理。

我们相约一起考上北大,在某个花园里再相逢。我知道,他这样与我约定,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前途,他不想破坏一个女孩子的伟大理想。

这份约定过后,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他,他如一只黄鹤,杳无音信。

但我记住了那份约定,我开始发愤图强,看书累时便会想起他的容颜。他的话语会时刻响在我的耳畔,让我自强自立,从此不再低头做人。

那一年的秋天,我顺利地进入了北大。我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加上我所在的学校又是全市的重点中学。我却没有遇到他,当时我傻眼了,怎么可能呢,他所在的那所学校以前根本没有考上北大的记录,他这是在故意欺骗我。

我泪水涟涟,放假回家时,疯疯癫癫地去找他,却没有结果。小屋一直锁着,人去楼空,问房东时才知晓,这是一个男孩子租下的房子,现在退租了。他的租期只有一年时间,一年时间,正好是他与我相处的整个时光。

我挖空心思地找他,却一直没有结果。我要感谢他,没有他,我是不可能如愿以偿地考上北大的,无论他是出于何意,他都是我的初恋。

两年时光飘然而逝,父亲服刑的日子过了一半。而在这个时候,我却跌入了爱的海洋里。

一个大大咧咧的男孩子,酒后说愿意陪我走这一生,我稀里糊涂地当真了,就像当初拿那个“他”当真一样的简单。我是个容易被感动的女孩子,一点爱恨情愁便可以搅动我内心深处无边无际的波澜。

从此,我的生活多了一个他,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直到有一天,他将我送进了他精心编织的爱的花轿里。而那一年,父亲正好出狱。

婚后不久,偶然去一个打字部里复印材料,接待我的是一个高挑的男孩子,多么熟悉的身影,我看呆了。竟然是他,那个送给我一段美好初恋的男孩。

他单纯得要命,见到是我,便想躲开。我一把抓住了他,我要质问他当初那样做的理由,如果他说不出来,我便会送给他一记耳光算是结局。

我的父亲,是你父亲的死对头,你父亲的入狱,与我的父亲有关。

他说话时的神态没有丝毫的自信。

我知道你孤身一人,便想着帮你,我故意租房子住了下来,害怕你寻短见;我喜欢你,可是,我却没有文化,我拼了命地补课,可时间太晚了;我没有考上大学,失了约。就是这些,我的父亲也入了狱。

他的眼角溢满了泪水,双手不知道停在何方。

一周后,我在我丈夫的公司给他找了份工作,他不停地鞠躬致谢。他的背影远离时,我的眼角潮湿一片。

泪眼中,那个雨天,一个男孩子与一个女孩子相约下了楼,一个拐向了左边,一个拐向了右边。

  65年后终于追到手,8旬老翁迎娶初恋【6】

据英国媒体6日报道,英国布里斯托尔市81岁老翁迈克·费特和81岁老太玛丽·奥顿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就认识,当时迈克尔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年轻漂亮的玛丽。然而迈克尔鼓足勇气向玛丽求婚时,却遭到了玛丽的拒绝。因为玛丽认为他们的感情还没有达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从那以后,迈克尔和玛丽分别结婚嫁人。

然而,迈克尔心中始终都无法忘怀他的初恋情人玛丽。去年,当迈克尔和玛丽各自配偶都先后去世后 ,成了鳏夫的迈克尔和年轻时代的“心上人”——寡居在家的玛丽再次见了面。迈克尔在相隔65年后第二次鼓起勇气向玛丽求婚,这一次,玛丽答应了他的求婚。4日,这对白发情侣在布里斯托尔市的一家教堂中幸福地举行了婚礼。

饶颖不饶赵忠祥:别拿我炒作!

据《楚天都市报》报道:赵忠祥近日宣传新书,大谈2004年与饶颖的绯闻官司。饶颖得知此事十分气愤,撂下狠话:“别把我惹毛了!否则,新账老账一起算!”

赵忠祥在新书中并未提及他与饶颖的情感纠葛,只是记述了那场官司的始末。但他携新书做客某网站访谈时,大骂当年主持法律鉴定的专家,声称指证他拖欠医疗费的欠条是“21世纪的一个大笑话。”

对此饶颖回应:“当年,我为赵忠祥医好了腿,他却骂我。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今天,他还要拿我来炒作他的书,太不仁慈了!”

“二奶”转正不成上电视台告发局长

张店水务局局长鲍振华被

据山东电视台报道 最近,43岁的淄博市张店区水务局局长鲍振华因情妇被,告发他的正是他33岁的情妇张某某。

“你是我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心仪的女人。”“老婆,我是真心想要,不仅要看到、搂着还要占有你一辈子。”张某某说,这些短信全是鲍振华发给她的。2008年4月份她成了鲍的情妇以后,鲍对她还是挺不错的,不光给她租了房子,还按时给她零花钱,汽车油票、饭票都可以报销。

张某某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鲍振华在她身上花了几十万元。“水务局今年有一个多亿的工程,他说会分三分之一给我来做。”

今年5月,张某某和丈夫离了婚。6月17日,强烈要求“扶正”的张某某和鲍振华发生了激烈冲突,张某某遂拨打了110,两人的被曝光。张某某说,此后,鲍振华不见她面也不接电话。张某某在要求被拒的情况下,大闹水务局。

鲍振华因担心张某某在单位闹得太过、影响不好,于是答应和她见面再谈。谈判破裂,张某某将早已准备好的相关证据拿到电视台曝光,并迅速将鲍振华她的丑闻告到纪委。目前鲍振华已被。

张某某说,如果不是因为鲍振华当初的承诺,自己也不会离婚。

  拇指上的初恋【7】

很多年前,一位年老的女作家给我讲起过她的初恋。

那是中国的抗日战争年代,她是八路军中一名14岁的战士。她暗恋着一个大她几岁的士兵,当时,他们的部队驻扎在一个村子里。

一天,那士兵被派去前线,她和战友们去送。她知道他很可能一去不回,却没有勇气说出她心中汹涌的爱和巨大的悲伤——她毕竟不是卡门。她和卡门完全不同,她对异性的暗恋是一种隐忍的激情。

她甚至从没有单独和那士兵在一起。她就那么走在人群后边,沿着村口一户农民家的院墙一直走到村外。

那是中国北方农村常见的一种“干打垒”土墙,她一路走着,一边下意识地用大拇指在土墙上深深划着,一直划到土墙尽头,一直到那士兵消失在原野上。

后来那个士兵牺牲了,这女孩子每天都到村口去看土墙上被她的指甲划出的那道深痕,土墙上那条长长的划痕便是她的初恋。

半个多世纪过去,年过80岁的女作家告诉我说,即使在今天,每当想起初恋,她的大拇指仍然会升腾起一种灼热。

我记住了那灼热的大拇指,那是独属于这个女作家的简朴而诚实的爱。而这样一种隐忍的纯情,我相信不同民族的听众都能够理解,这是人类的心灵能够共同感受到的东西。

当我在书桌前坐下拿起笔,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这位作家的初恋故事。

  最后的初恋【8】

在医院里,她没有哭泣。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眸子里刮起悲凄并且绝望的大风。

怎么会这样呢?她想,她的人生,不过才刚刚开始。

他陪在她的身边,心如刀绞。对她,他是深深爱过的,那些爱惊天动地,那些爱缠缠绵绵,那些爱惊涛拍岸,那些爱细流涓涓。当然那只是从前,当生活沿着一条单调的弧线往前滑行,当他似火的激情不在,当她如花的容颜不在,当日子变得琐碎,当诱惑无处不在,他对她的爱则被生活的利齿一点一点蚕食,直至踪影全无。离婚是早就策划好的,甚至与她,提上了议程。可是这时候,他的女人,竟然被医生残酷地宣判了死刑。

他感觉一起被宣判死刑的,还有他,还有他的生活。分手是一回事,永远失去她是另一回事;与她早无感觉是一回事,让她在优雅的年龄死去是另一回事。这时候突然念到她的好,竟是那般真切和刻骨。他扭过头去,一把一把抹着眼泪。

然后,他就决定和她出去玩一次,出一趟远门,越远越好。早就想出去的,可是几年来,却一直没有成行,他决定在她临死以前,尽到做一名丈夫的责任。

乘机,旅游,购物。他知道,他的女人正在与自己的生命赛跑。两个人并着肩,挽着手,浅笑着,完全初恋时的样子。有时候,她竟歪过脸去,自然地靠上他的肩头。大街上人来人往,红男绿女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每个人都很忙,奔向充实或者虚空,成功或者失败。这时候再想,所有的虚空,所有的失败,甚至所有的挫折,所有的病痛,算得了什么呢?只要生命还在,这一切,算得了什么呢?

他揽紧了她的腰。

1

推开门,将花藏在身后,他装成若无其事。

“我的花呢?”她问他。

“什么花?”他装模作样。

“快拿出来吧!”她笑,“我早看到了。”

她早看到了。她趴在窗口,一直注视着他。他走进商场,他从商场出来,他顶着风,他一路小跑,他在花童面前站定,他掏出钱,他从花童手里接过花,他把花藏到身后。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一直追着他看,就像初恋时,追着他的影子。

目光将他追随,因为她关心他。在异乡,在寒冷的清晨,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她。初恋时他做过吗?初婚时他做过吗?记不清了。她只知道,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像生活在冰窨里,到处都是冷冰冰的空气,两个人,更是形同陌路。

可是这一刻,她竟有了感激,有了感怀,有了感动。她一边看着他,一边为他冲一杯咖啡。她甚至用嘴唇试了试咖啡的温度。温度正好,她满意地笑。

那天,两个人重新找回了初恋般的感觉。特别是他,他确信他对她的呵护不是装出来的,不是因了她的疾病,更不是因了她即将死去。他爱上她,只因了关切的眼神,因了贴心的话语,只因了那一杯恰到好处的咖啡。爱情在婚后十年的某个清晨突然降临,世界开满鲜花。

她呢?她也同时爱上了他,却只因了几件御寒的衣服,因了他的一路小跑,因了那枝又小又丑的玫瑰。爱情真的很简单,真的很单纯,真的很容易发生,也真的很容易满足。但假如,假如爱情与过日子剥离开来,与柴米油盐剥离开来,与婚姻剥离开来,那么,爱情就会变得复杂,变得劳累,甚至变得褪色,变得索然无味。

就像很多个,他们从前的日子。

路途很远的旅程,时间很长的旅程,初恋中的男人女人,一路走下来,手握到一起,心也越靠越近。初恋里的人,必是幸福的,他们也不例外。

可是女人毕竟要死去的,可是他们,毕竟要在几个月或者十几个月以后,失去彼此的恋人。生活就是这般残酷,鲜血淋漓。一刀子一剪子,扎扎实实。

那么为什么,往往,只有当生死离别,我们才会认清对方的好,才会把一场本该幸福的婚姻,当成一场刚刚发现的初恋呢?

  错过【9】

苏以坐在陈锦对面,优雅地呷了一口咖啡,微笑着说,谢谢你还记得我。

陈锦目不转睛地盯着苏以。

他恍惚记起他们的大学时代。苏以是那个喧闹的校园里最安静美好的女子,低调而华丽地绽放在每个男生的心里。是的,她是一个女神一般的存在。

你当初给了我十万块钱当作补偿,而如今,还给你。苏以微笑,我用这笔钱开了家店,现在,生意还好,所以,还给你。

陈锦想要说话,却被苏以打断,我还有事,就这样吧。然后她从包里拿出那十万块钱,和一杯咖啡的钱,放在桌子上,然后离开。

出了星巴克,苏以开车去接女儿。女儿已经八岁了,在上二年级,聪明懂事,当然还很漂亮。她没有告诉陈锦这个女儿的存在,就像当初她没有告诉他这个小小胚胎的存在一样。

陈锦微笑着看苏以倒车离去的样子。他知道事情会这样,从他们分开的时候就知道了。他闭上眼睛,想自己什么时候爱上苏以的。

记忆里是一个很冷的冬天,还有一只可怜的流浪狗。苏以穿着她白色的羽绒服,蹲下来护住小狗,看了一会,然后摘下雪白的围巾来围住脏兮兮的小狗,抱起它,用脸蹭了蹭,小声说,你也是一个人吗,以后我来陪你好不好。小狗悲鸣了一声,苏以便心疼而满意地笑了,安静地离开。

他躲在树后面,不敢发出声音,怕吓到天使。他的旁边,是本来已经醉醺醺的室友,此刻也一动不动,眼睛里盛满了温柔。

苏以大学的时候,有很多优秀男孩示好,她却只和陈锦相恋两年,并且私定终身。不是因为陈锦家世优渥,而是因为只有陈锦,每次邀请她去散步都会告诉她带上她的狗狗。

她第一次去陈锦家时,就因为不善言辞而不讨陈锦母亲喜欢。陈锦母亲甚至直截了当的告诉陈锦,如果娶苏以,那么他一分家产都拿不到。在这种高压下,陈锦退却了,拿了十万块钱给苏以,然后就消失了。分手的时候,苏以倔强的没有说话,直到陈锦转身离开,她才看着陈锦的背影掉下大滴的眼泪,手里死死攥着她怀孕的化验单。

回家之后苏以就大病一场,自己一边吃泡面一边哭。她是孤儿,从小就一个人生活,一个人说话,一个人吃饭。从来都小心翼翼的生活,却还是被伤害了。原来,善良的关心着她的小狗的陈锦,却并不是她的良人。她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有父亲了。她想要这个孩子,很想,这样她才会有一个永远不会离开的家人。

陈锦给她的钱,她拿了一部分开了一家小小的饰品店,剩下的全部用来补充营养了。每个月自己去医院检查,每天在店里放轻柔的音乐进行胎教。就这样直到苏以现在的丈夫找到苏以,照顾她,逗她开心,陪她去医院检查。那时苏以已经怀孕八个月。

后来,女儿降生。苏以仍旧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用心将自己的小店经营好,收入用来应付生活还算绰绰有余。后来,女儿在一个深夜发烧,彼时苏以正患重感冒。苏以试图将女儿抱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绝望的时候,他的出现将她们母女送到医院。苏以终于答应了他的第7次求婚。

打断了回忆,苏以到女儿学校门口的时候,看到自己丈夫已经牵着女儿出来了。

快到家的时候丈夫突然刹车。苏以看向窗外,是陈锦。

陈锦在看到苏以丈夫和女儿的那一刹目瞪口呆。他惯有的微笑终于变成了惊愕。苏以和丈夫下车,挽手走到陈锦面前。苏以的丈夫对着陈锦微笑:好久不见,陈锦。

是的,苏以的丈夫就是当初和陈锦一起目睹苏以收养小狗的朋友。

陈锦怔怔地望着车中好奇地打量他的小女孩。很熟悉的眉眼。他们是一家三口。

原来,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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