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四月天散文
四月的洛阳正是牡丹花开的季节,唐代大诗人刘禹锡是这样形容的: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这次是受我们的朋友高连庭先生邀请来到洛阳看牡丹的,一进洛阳城汽车就慢下来了,因为满街都是人,这大概是全国各地的人吧。不单是我们中国人,连外国人都被引来了。可见牡丹的魅力,现在哪里还是动京城!洛阳牡丹已是惊五州了。
终于穿过了拥挤的人群,来到了洛阳最大的'牡丹园,我的心里一直激动着,因为我太喜欢牡丹了,不论是床上用品还是瓷器、小装饰,只要印有牡丹花我都要买。遗憾的是,我没有见过真的牡丹花,倾爱牡丹多年,未见真牡丹。2005年五一来到洛阳,可惜牡丹花开已过,高先生让朋友给我们弄了四盆牡丹,我是那么精心地种在县城的院子里,我像对待玉叶金枝一样,精心照料,每天看着她,想象着开花时的美丽,结果,眼看着一棵棵慢慢枯萎,最后还是死去了。我非常难过,不甘心,又在县城的集市上偶碰卖牡丹的,一下子就买了12棵。不论我怎么精心,还是慢慢地一棵棵的死去,最后只剩一棵,勉强活着,连花的影子也没见到。我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这花太娇贵了,是水土,还是我用心不够?不得而知。
当走进牡丹园的一刹那,如同进入了一个云霞飞落的世界,我完全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一切,我的心飞出去了。注目看来,一朵朵大如悬月,玉枝碧叶盈托,黄的、粉的、红的、紫的、白的等等……在你眼前同时绽放,一片灿烂,此时你觉得蓝天倾坠,大地癫狂,触目所及,悦心惊魂。诗人在此拙笔,画家在此羞颜,一朵朵孕冰玉而清丽,夺春光之炫目,凝物华之娇嫩,一棵棵凌凌浴出,神姿高傲,绰约不惊,让你昏然入梦,此时此地我真是宁愿常梦不愿醒……
牡丹皇后,姚黄、魏紫、绿牡丹……每一株都独具风姿,神采不凡,冰洁、玉透、傲美,芳香四溢,轻轻……慢慢……走在近前,多么想抚一抚,可你不忍,你恐怕惊扰她,她的鲜嫩、娇艳,一触即化的玉体,滢滢欲滴。可她并不娇贵,似乎在向你微笑,你轻抚她,她的美,她的香,是那么浸心入骨,美到极致难为语,爱到深处醉销魂,我真的醉了。
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时我们眼前是千年牡丹王。看着这几棵高过人头的牡丹王,心生景仰,白花黄蕊,仔细赏来……她已历经千年风霜雪雨,依旧是玉叶琼枝,朵朵冰凌玉滢,弹星掩月,静静峥嵘,叹她千年不朽,曰之神牡丹。
因为观赏的人太多,不能静心探秘,只有恋恋离去,走过牡丹王,随处都是耀目的花海,那一片又是什么名字呢?粉绒绒、双叠叠,团团锦秀嵌入碧丛,我轻轻地捧在手中,不由自主地亲吻她,一股清香立时浸入肺腑。我再一次心醉如梦,一会儿又醉心发狂。此时才觉得美原来是这么不可抵御。我不知与花照了多少相,但我贪艳无羁,恨不得与所有牡丹同影相伴,我催促两位朋友照相,他们好像不好意思,虽然照了,可是板板的。丈夫说:“看我给你们来个示范。”他很会浪漫,他把脸轻轻伏在万红之中,男人的刚硬瞬间荡然无存,此时一举,花似有灵性,羞羞地受之一吻,我们鼓掌赞之,小范这位传统性格的人,此时在我和老夏的鼓动下,也唤醒了他那沉睡的情致。伏在花中,像是悄悄与之耳语,别有情趣,我们又以掌鼓励,小刘随我几次出旅,灵智也有所开化。
双手摊开,捧花而立,虽有些生硬,蛮有意思,我们都开怀大笑。虽只是两小时的观赏,牡丹之美真是惊动天地,久久难忘。赋诗一首:
赏牡丹
洛阳四月小阳春,
满城飞霞香销魂。
纷纷踏至寻梦去,
弹星掩月醉煞人!
却看群花多羞色,
遥知无力去争春。
国色天香意犹尽?
花开时节动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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