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故乡散文
天还是有些冷了,淅淅沥沥的冬雨下了一天一夜,由于出租屋没有空调的缘故,不得不在身上多加一件外套,呵一下手,捧起茶杯,感觉暖了许多。练了一下毛笔字,感觉有些静不下心,大概是她去上班了的缘故,有些无聊。左右无事,也就想要去街上走走,来到广州两个月了,出去的时间屈指可数,大抵是我天性喜静,所以有些不喜欢太过喧嚣的环境,呵呵!
带了一把雨伞以防万一,出门才发现我有些低估了气温骤降的恐怖,换在夏季定然很舒爽的风中带了些许寒气,透心的凉。也就明白往日有些拥挤的巷子为何如此清幽,风卷起地上的枯叶,却看不出翩翩的风情。是该冷了,十月了!不过大抵是我人比较懒的缘故,所以不想再上楼换件厚实点的冬装,尽管那样会暖和些!
有些想念家乡了,如果那还是家乡的话。记得最后一次去那里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在四川边城的故乡,在我记忆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有些遥远。记得彻底离开那里的时间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哪怕三年前的时光中我也经常不在家,不过那时候好歹还是家,而如今,就只能是故乡了。
记得那是很多年前吧,大概是十年以前,那时候的那里应该是我记忆中最美丽的时候,我会在朝阳升起的时候去上学,走上五公里左右的山路,要一个小时多些。到也不觉得苦,大山长大的孩子毕竟没那么娇贵,我们一群人,在松树林里欢笑奔跑,就如同天边的朝阳一般!
那里的松树林一直很浓密,大概每十平米就有两三棵,可能是太密集的缘故,松树不是很粗壮,不过挺拔,修长!听爸爸说那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种的,算了下时间,也有四十年了,不断的有树被大雪压断或者自然死亡,又有小树苗成长,到也不虑有他!
那时候我们的学校也还很是破旧,很多窗户都没有玻璃,冬天冷风一吹,手指就有些握不住笔。不过还是坚持下来了,心里告诉自己快下课了,快下课了!记得学校里叫我们六年级的同学带些树苗到学校里种着,校长说那样好看!当时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说:这里到处都是树,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还是种下了,我是班长,我记得我种的最多!
那边的道路有些不好,没有固化处理过,所以下雨天就是到处泥泞。就连老师都不得不步行,因为骑摩托或许会更慢,还不安全!
后来小学毕业后就去了县城读初中,毕业那天我们都还不懂分别的意义,有些同学却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我们那一届毕业的同学就我们班,是十一个人,我还真的是个班长呢,不过那是军队的编制,这些都是爸爸告诉我的,他以前当过民兵!
由于家里有我叔叔留下的书籍,虽然他因为一些意外过世了,不过他以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所以我喜欢文字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童年的影响总是很大的!不过他们那个时代的人,书籍也大多是(毛选)(邓选)有幸看到过我大姑姑的藏书,是线装蓝皮的手抄本,大概记得有(论语)(中庸)(大学)(百家姓)(学而)(弟子规)(诗经)!
不过匆匆看过后就被收回去了,而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了,姑姑不在了之后我想可能在大表哥哪里吧!
我去读初中的时候刚开始还是很乖的`,每个星期都要走二十多公里的山路回家,第二天又走回去上学。后来第二学期就没有经常回去了,开始喜欢县城那边的生活,也开始了青春期的叛逆!
后来发生很多事也无法一一追溯了,在初二时候我就辍学在外打工了,也不知道是年少轻狂还是年少无知,如今回想起来也不过一笑!
后来每次回家都是来去匆匆,在十七岁那年父亲过世后就更少了,后来……
后来去到那里的时候,有些意外,熟悉的人,听说是搬家了,当年的泥泞也就变成水泥路,却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听说在松树林里还建了一座很大的赛马场,不过我一直没有去看过。当年那条在村旁婉转而过的小河已经没有当初的模样,只剩下已经干了的河床,好似在诉说着过往!当年学校里我种的柳杉已经有了碗口粗细,老师也已经是头发半白的模样,这飞逝的时光……
而如今,我已经在外漂泊了数个年头,那些徜徉在记忆中的过往都已经模糊了故乡!听人说:离开久了,家乡也就成了他乡!或许也就是如此这般吧!明年或许还要回去看看,可能是办理户口迁移了!我也就彻底的段了那个念想!
愿永安!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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