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走了抒情散文
2016年7月11日19时07分,湖北长阳老家突然传来老支书邓全阶辞世的噩耗,我心情特别难过。
之所以突然,是因为就在前一天夜晚,我利用回老家办事之机,和父亲、女儿、侄女等一行4人,还去看过他。当时,由于去得晚,他已休息。当听他大儿子说他并没有睡着时,高兴得连忙快步走进床前看他。当见他第一眼,给人感觉精神状态挺好,头脑清晰,语气有力,与去年腊月二十八看他时判若两人。谁知,才不到一天时间,就阴阳两隔了。这位老支书的生命永远定格在86岁。当时,我利用手机拍照,竟成了弥足珍贵的纪念。
这位老支书是我邻居,也是亲戚,本来该叫他“姑爹”,但从小就叫他“伯伯”,一直没改口。我与他可以说是忘年交。我得知一向敬佩、尊重的伯伯离开之后,虽然工作挺忙,但是无心做事,脑海里一直像过电影一样闪现着他一幅幅画面。在我杂乱的内心,也想了许多从未细想的问题。比如,生命无情得不可抗拒、人生的价值和意义,等等。回望老支书,可以说是当地一位赫赫有名的传奇式人物。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开始,他担任村支书20多年,团结带领当地老百姓,为了吃饱穿暖,脱贫致富,不分日夜,拼命干活,靠大家勤劳智慧的双手,逐步走出了贫困,走向了富裕,过上了幸福生活。几十年如一日,他一心为公,吃苦受累,毫无怨言,赢得了乡亲们永世不忘的好口碑,这是对他最高奖赏。
自2015年3月以来,我先后以《回望老支书》《听老支书讲那过去的事情》《老支书病了》为题,采写过老支书。但由于篇幅不长,显得有些稚嫩,只能大概描述他的人生轨迹。让我深感遗憾的是,我还怀揣许多疑问待请教他,还想深度挖掘他当年鲜为人知的诸多事情。但碍于他近年来身体一直不好,而我除了逢年过节回老家外,平常没有更多机会见面。最后两次,我去看他,本想和他好好聊聊,一吐为快,而当看他插着氧气管,每说一句话都很吃力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打扰,几次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心想,等下次吧!谁知?唉!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通过当地其他老人和其家人,间接了解他的一些事情,换个角度去写他、去反映他,从而,让更多人记住这位了不起的人物,传播正能量。这既是微不足道的.弥补,也是我不变的初心。
如今,一位曾经在当地百姓中具有一定影响力和作出突出贡献的人物,带着对骨肉亲情、对亲朋好友以及养育他的故土深深的眷恋,安静地、安祥地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或许这是上天对他的恩惠,只是我们大家都觉得来得太突然,没能见到最后一眼。特别是他远在外地的儿孙们也没来得及赶回去见上最后一面。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老支书人走了,但是他勤劳朴实、一心为民、坚持正义、敢于担当、无私奉献的精神永在,他在百姓中的口碑永存。他为人处世的很多方面,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以为他称得上乡村干部中一座不朽的丰碑。历史不会忘记。可敬的邓伯伯,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而我颇感终身遗憾的是,因在外地开会,不能最后送老人家一程。不求您在九泉之下原谅我,只愿您一路走好!正如刘欢歌词中唱到:“您太累了该歇歇了!”最后,让我再叫您一声“伯伯”。愿您在天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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