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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路上我和你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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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路上我和你

爱的路上我和你抒情散文

孩子与妈妈在生命的感动里邂逅

一路同播洒爱的甘霖回应着反复

充实了爱的生命幸福着你的幸福

--------------献给爱子的记录(二)

冬雪无痕,物竞天择,适者存。暖暖的初春,休闲周末,我意外地因为咽痛加重而病倒了.高过我额头的儿子晨起陪我去了医院,回来后就一直忙碌在厨间,此刻屋子里开始弥漫着一股股淡淡的中药的香了。被儿子安置在床上不许乱动的我只好倚着窗望天,云儿大朵、大朵地游移,越纠结,思绪越集结,记忆越发的团结,越积越厚了。

流云逝远,十年前的那个冬季,很冷。冬儿刚至,小雪就殷勤地来了。儿子四岁,入托到了幼儿园,一直在老人家里已经习惯了的小小子开始入园时很不适应集体生活。初冬的早晨,银装薄裹,白素神秘,明亮美丽。我用笨重的自行车费力地载着他行驶在南北通透的笔直通江路,十字路口,西行到教育幼儿园,东直至其祖母家。人挤车多,驮着小小子的我不得不小心的放慢行,再慢行。常常就在此刻,儿子就在我送他去幼儿园的路上,不计后果的果敢跳车,逃离了车后座的小儿不顾磕青了的小腿,碰破了皮的手臂,奋力地扭身沿东直路转外婆家的方向飞快地冲刺般奔跑,慌乱中我弃了车子,心急如焚视过路司机的指责和路人的白眼于不顾,跟在小小子后面紧撵急追,一大一小母子两个人儿就在车缝人群里穿梭跳越,众目睽睽下泪奔,胆战心也惊。本就爱哭的我捉到小儿后常常忍不住呜咽泪呼,于是,母子二人旁若无人抱头嚎啕哭,这时的小儿总会在我哭的一塌糊涂中最先清醒,不染纤尘晶莹的眼眸在触到我幽怨的泪眼后,常常为了迁就我这个笨拙的母亲,委屈中目瞪口呆的妥协了,任由我涕泪交加的抱其到幼儿园里。第二日晨,复去幼儿园时的路上,相同的景又重置,一次又一次,虽然有惊无险但身心俱疲惫。愈发冷的初冬早晨,我开始望而生畏,几日里未语泪先流,不由自主的眼睛红肿泪涟涟。几次三番后,倔强的儿子竟开始体谅我了,懂事的开始不再坚持了,心清胜雪般稳稳的端坐在了自行车后座,眉眼带笑无可奈何的望着紧张得已惊慌失措的我。儿子,我的宝贝,冬日里的第一缕暖阳,从你微微上翘的嘴角折射出了些许微光,温暖在了妈妈心上。

儿子拒绝入园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接踵而至。幼儿园门口,儿子嘟着小嘴委屈的对着我呢喃:“儿听话,儿吃饭,儿睡觉,儿再吃饭,妈来接。”睡觉?幼儿园阿姨昨日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你家这孩子的觉可真轻,屋子里有丁点的声音他都睁眼睛。”儿子从小就觉少,环境不安静根本就入睡不了,以往儿子白日里在外婆家,清净的平房僻静的小院落,年迈的老人对其百般呵护。晚上在家时常常只有儿子和我两个人(儿子的父亲从他不满百天就开始单位外派在省外学习,三个月回来一两天,一丁点忙也帮不上。)生性喜静的我忙完家务后又忙着备课,儿子则在他的玩具堆里独自忙个不停,屋子里静,静到只有钟摆走动的声音,每日晚十点母子两个人准时在静谧中进入梦乡。可是儿子上幼儿园了,幼儿园的午睡时间很长,懂事的儿子只好闭着眼睛数羊。为了尽快的帮助儿子适应幼儿园的生活,只能采取有损儿健康的友人建议,让其晚上少睡白天睡。忙工作、忙育儿、忙生活、忙碌了一天的我过了晚上十一点眼皮就像涂了胶一样不用合就粘在一起,撕扯不开,夜半钟声也叫不醒我的瞌睡虫,不得已不负责任的和衣倒头睡着了。夜深人静,天空中闪烁的星星开始好奇的张望着欲探进微亮的厅堂,猜度着谁在赔我一起值夜班?小小子独一人执著在电脑旁,晶晶亮的眼也时不时的礼貌地和眨着眼睛的星星对话,下载的几个动画片已调小了声音设了循环,反复的播放着。晨起,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室,客厅里动画片还在起劲的喧闹,沙发里的小小子却只穿着单薄的衣窝趴在沙发里,小身子匍匐着,小屁股高高拱起,一定是在夜里睡的太冷了,把头钻进沙发的坐垫,鸵鸟般的姿势欲获取点点暖意,小小的样子可怜至极。黑夜、孤独、寒冷、恐惧……,生物钟的颠倒折腾,没几日,儿子本就瘦的小脸开始俊俏的拉长了。

撩开季节的幕布,深冬时,冷瑟的北风曼妙的迎合着季节更迭,一场又一场的雪覆也没抵挡住病菌的猖狂侵入,流行感冒来时幼儿园的小朋友接二连三的生病离园诊治,小小子咳漱有几日了,日日吃着药。幼儿园阿姨打来电话时,我咽喉肿痛声音沙哑正焦急的比划,费力的传道授业在课堂中。等我下课后急烧火燎地赶到幼儿园时,发着高烧的儿子小脸已经红噗噗的了,粗粗的呼吸灼伤了扑面的霜花。匆匆忙,带其入院检查:“感冒几天了?”“三天……”“怎么当妈的……肺炎!”儿子办了住院手续可并没有真正住院,每天上午打完点滴后我就把他又送回到幼儿园里。当时临近期末,学校工作正忙,学生的功课耽搁不得,下午怎么也要把上午串下的课补上。就在那个冬天,儿子的外婆血栓后遗症也愈发的严重,一侧身子歪歪的连行走都不便利,没法再帮忙照顾他了,那时我父亲已过世多年,母亲一个人生活,同城仅有我一个子女。每日的中午,我必须要霜雪无阻地赶去老屋照顾看望老母亲。儿子这次生病足足治疗了半个多月才好,可是后开的春季、冬季、一年四季,儿子开始了接连的生病,不知怎么的从此竟然成了县医院儿童病房的常客。

冬雪未融,顾老、护小焦头烂额筋疲力竭的时候,儿子的父亲结束学习回来了。其父是个严谨认真的人,自告奋勇的担起了育儿的重任。可视工作为第一的孩爸,常常在带小小子的时候不时的故障频出,说好的他领儿子到医院点滴,可是父子两个前脚到医院,医生刚刚给儿子扎上针,其父接了单位一个电话,后脚就会匆匆立马返回单位忙碌,一个电话告知后再无下文。我这边小学校课堂里数十个孩子正上着课也不能立马就请假离人,只好任由儿子,小小的他,自己一个人应对了,一个小人在众星龙跃的孩爸妈护犊的儿童病房孤零零的一个人打点滴,惹得同病房抱孩童的父母好奇的询问猜度,儿子不出声默然以对,静静地端坐在病床边,小小的眼圆瞪,紧紧的盯着药瓶,数着一下、一下,滴动着的药水,换第二或三段药时大声的呼喊护士阿姨。群人忍不住笑:“何等聪明的小人……”等我匆匆赶到接他时,病房内众人夸赞小小孩的话语此起彼伏,对孩子母亲(我)的指责也劈头盖脸地毫不留情。懂事的儿子总是在我尴尬内疚的抱起他的一瞬,飞快地用其带着针眼上还沾着棉絮胶带的小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滴,俯在我耳边轻轻语:“我的好妈妈,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并以最快的速度和众人摆手礼貌地说着再见,走出病房马上就会从我怀抱里挣脱着滑下来,用他的小小手温暖着我,小手牵着大手,微笑着宽慰我:“妈妈,爸爸说我是小男子汉了,不能什么事都总叫妈妈陪,看,我能行的。”乐观的儿子,在那忙碌而且累的日子就犹如一针强心剂注入了我体内,给了我无尽的坚强和勇气。

人活着难免有波折,生命的插曲,有婉转的弦音,也有跌宕的韵律。太多消炎药抗生素的注入使小小孩的小血管变得细而脆弱,儿子的气管痉挛久治不愈,为了方便照顾小小子,我只好厚着脸皮将他提前入学到了自己所在学校的校办学前班里。冬日的阳光在校园里拉开,合在了操场上教学楼前,明暗不时的换房。黄昏的时光被潜能生拾捡了来,我依然执着在讲台旁,静静的走廊里高低不平的脚步由远及近,同事艳牵引着小儿入:“你呀,还在这讲呢,快看看孩子……”儿子的小棉服湿湿的了,小手小脸都污迹斑斑。“妈妈,我不是要爬楼梯,我,我,看不清……。”儿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又看不清了,我的心,咯噔……“快领孩子出去看看去吧,楼梯都看不见怎么走路啊,放学都两个点了,还不看看孩子……”艳快人快语心急火燎地规劝:“眼睛这么大的事,啥重要啊,后悔药哪买去……”儿子这几日又感冒了,气管痉挛频频发作,严重时脖子已经撑不住脑袋,连带着影响到了眼睛,出现了看东西模糊、重影、视物不清。可是我真的没想到,此刻竟然糟糕到上下楼梯都得借助人牵领了。近几日临近傍晚,儿子因气管时不时的痉挛,出现过几次视物困难的情况,本以为多打几天点滴会好的,可是却越点滴越发的重了。昨晚晚餐时因咽喉吞咽不得劲儿子只能吃面,吃面时居然手眼不合作送不到嘴里面。我真的急了,他父亲为此连夜带他找了小城里里面权威的儿科专家老孙医生,听取了建议,已经和单位请了假,要领他去大点的.城市仔细检查的。可是今早,孩子父亲接了单位一个电话后说有事去不了,还不许我一个人带他去。退了已定好的上午十点的车票,又忙去单位上班了,给孩子看病的事一拖再拖,我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当晚就独自一人抱着儿子挤上了赴省城儿童医院的长途客车。

北方的冬天,雪飘冰封天寒地冻,凌晨三点,星星还在在夜空起劲地眨眼客车就抵达到了终点。车窗外,接站的人儿、出租司机、旅店招待,揽客的声音此起彼伏,熙熙攘攘。匆忙间行,在车上日间穿的棉衣早就脱下来将小儿层层包裹,此刻抱儿下车,阵阵凛冽的寒风‘呼呼’迎面抱拥,咆哮着用它粗大的手指,热情的招呼着,拍打得我的眉毛都疼了,寒冷的风儿转瞬就发现我怀中可爱的小儿,调转了方向捉迷藏似的拉扯着小儿鼓鼓的冬衣欲蛮横霸道的挤进去和其游戏。我费力的将小儿放站在地上,准备将其再包裹的严严实实些。呼啦,不知怎么惹来三、五个人齐围拢,“休息吧,一小时八元。”“大妹子去我那,五元就行”……一个上年纪的妇女已弯腰打算捷足先登帮我抱起小儿。“谢谢,不用,我家就在附近”违心的说着谎话,紧紧地再紧紧地抱住小儿。夜晚长途客车的颠簸,人流的嘈杂我真想马上找个安静的地方睡下,可是独自一个人初次带着小儿出行,真的很怕弄丢了宝贝儿子,更何况昨晚上车后,不能同来的孩子爸怎么也不放心不下,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好多遍的重复,告诫说不要的轻易相信陌生人,吃、住、行都得保证安全第一,真真地怕我弄丢了他的宝贝儿子。体重不足百斤的我抱着包裹了两层厚棉衣的儿子,避开了杂乱的人群,勇敢的走向了黑蒙蒙的大冰箱一样的街道。

冬日的早晨,天和地的界限是那么朦胧,零星的街灯嘲笑的对我眨着眼睛,到哪里去?这么早,亲戚朋友不便扰,去医院检查打车遇黑车拉跑了我倒没什么,可儿子呢?后果不堪想,何况这么早门诊根本不会有人,去哪里呢?鼻子开始酸了,头开始疼了,两腿就像灌了铅,缓慢移动着已冻成了两个冰坨的脚,听地面发出的咯吱咯吱声音。一个人抱着小儿,伤感而绝望晃动在陌生的街道。“妈妈,你冷吗?……”“妈妈,我们去哪里吧!”儿子天使一般的声音将我唤醒,小小子移开刚刚还紧捂着我冻僵面颊的冰凉小手,直直的指着灯火通明的前方“好再来小吃店”明晃晃的招牌亲切的泛着光。

店内,橘黄色的灯使小餐馆里温暖如春,店是那种老式的旧家居楼房改造的,很小,餐厅里摆放着不多张桌子,桌边已零星坐了人,我抱着儿子走到角落的一张空桌边安心的坐了下来,很快,热情的店主人年纪比我稍大一点点的微胖的中年女麻利的给我和儿子斟了两杯热气腾腾的开水:’快,喝点热水暖呼下身子。”“来碗热面,还是馄饨?……天气冷,吃了暖和”“两碗馄饨吧”我随便的应着。“妹子,我这碗大,你和孩子一碗就够的,我给你再多放几个,保管吃的饱。”“嗯,行,听您的,一碗。”我微笑着回应打量着这位纯朴可爱的店主人。一旁的儿子闻言却将小嘴俯在我耳边悄悄语:“一碗怎么吃呀,妈妈,我可不要你喂。”“妈妈,一会您先吃,留下点我自己吃”这个小子,这么小就知道在公众场合爱面子了。儿子脱下厚厚的棉衣正叠放整理着,馄饨就已做好用托盘端上来了,汤盆一样的一大碗,旁边放着一小空碗。处处为人着想的店主麻利的将大碗里的馄饨挪移了两大勺到旁边放的小空碗。“快吃吧,鲜着呢。”还不忘叮嘱着:“小朋友,小心点,有点热,别烫着。”“耶,妈妈,是两碗耶。”儿子满足的惊呼,忙不迭的:“谢谢阿姨”。“一、二、三……妈妈,我看得清了。”儿子兴奋的数着碗里的馄饨个数,晶莹的小眼亮亮向我闪烁着,小手稳稳的拿起了小勺子。太阳还没来得及用笑脸划破夜幕,活泼可爱的儿子已经给我带来了江城冬日灿烂的黎明,紧张担忧了一晚上的我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母子俩的早餐虽简单但暖心又暖身,暖暖的将充满希望的新一天开启。

天渐渐的破晓了,携儿子步出小饭店,人行道上环卫工人橘色马夹像朵朵橘红色的花儿和风儿在一起舞蹈,公交车站,寒气正不客气地推搡不停拥挤的人群。牵着儿子挤上了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一个陌生的边乘车,边啃着热狗面包的青年把自己的座位主动的让给了带着小小子没座位的我。车行无阻,第一时间到儿童医院宽敞的大厅,排队挂号的已有几个人在了,刚刚站好队,转过头看身后刹那间竟已排起了长龙。先挂眼科医生,再挂内科专家。查视力,简单的查视力表,左眼0.8右眼0.7。先做散瞳检查后再查近视还是弱视,视力是有点低,但不至于看不见东西,问了数遍的医生,儿子几次忽然的看不见的视力问题也没解释清。内科查了血没有大问题,开了一大堆的消炎药,医生看着儿子不由自主抖动的小指,直接让我去给儿子查多动症,简单的翻翻手,指指鼻,儿子不协调的笨拙动作,我都忍不住要指责了,一纸“多动症”的病例就不由分说地放在了我手上,怎么可能?静静的从不扰人的儿子怎会是多动症呢,我想不明白。室外再灿烂的阳光都觉得是多余的了。正抹着眼泪郁闷间,在哈医大实习的外甥女接到她妈妈的电话找来了:“小姨,去医大医院让我们的导师看看吧,他是省城权威的专家医生。”

匆匆至医大医院,脑电图、核磁共振……系列的检查下来,都正常,没有问题。一番折腾下来,已近傍晚,儿子的脖子又开始撑不住头了,两个小手费力支撑着托着小脑袋,蹲坐在了地上,眼皮耷拉着,小小的眼斜斜地求救的望着我。外甥女的导师见状示意着外甥女让其直接带我和儿子到眼科复查视力,我的手里有一早在儿童医院检查视力的数据呀,满心狐疑的带儿子复查视力,左眼0.3右眼0.2,啊,两个都很知名的医院,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误差。老医生开了口:“这孩子的病症晨轻暮重,波动变化这么大,是免疫功能紊乱了……。”“去北京吧,看神经科……。”“去部队医院诊断下,找个治疗的好办法。”推迟了下班的专家医生,出了医院又打来了电话叮嘱外甥女:“孩子小,病情耽搁不了……越早治疗越好,或许能治好。”学医的外甥女一屁股跌坐在医院的候诊座椅上,紧张的翻动手机网上查询,紧锁的眉头拧成了大疙瘩。“看神经科?或许能治好?”儿子到底怎么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不出所以然,搂紧了小儿歇斯底里的哽咽起来。傍晚的北方冬,冷,像泼了墨布满天空,风起时到处肆虐,呼呼地声吼,顺着泪倾泻,直通心底。晚,借居在儿子的姑祖母家,体弱的儿子又发起了高烧,儿子的姑祖母夜里敲起了家属院里的社区医生,点滴吊瓶就又高高地挂起了。六神无主的我躲在楼道拐角在电话里开始和孩子父不管不顾的哭诉,失控的嚎啕求助被视为不可理喻,不耐烦地话语:“行了,半夜三更的,我明天还得上班呢。别折腾儿子了,脑电图、核磁共振不都检查了,不都正常的嘛,快回来吧,小孩子照顾好就好了,别折腾了。”擦掉眼泪入楼内,小小子病恹恹的样子和早晨活泼的模样判若两人,小小子这样小的年纪里就默默地承受着疾病与苦痛的侵蚀,坚强的用呼吸吹破残冬的薄冰。

第二日带儿返回了小县城后,重新挂上点滴瓶的儿子,拔掉手臂上的针的短暂空闲总是用纤细的小小手费力地托住小小的头颅,巴望地看着室外,病区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三三两两进出,三米外临近的街道,一辆辆拖着长长的尾气车在火爆掠过,落寞的小小子这时才会勉强的微微咧嘴笑。在那一时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女巫,儿子,这么可爱的小天使被疾病已折磨的体无完肤,只有冷酷的巫婆才会熟视无睹,一次次的无动于衷。我开始讨厌孱弱的自己,落日将尽和病魔抗争了一天的儿子疲惫的睡着了,我独自一人无助的来到小城里离医院最近的“风景区”一江隔两国,冬季的黑龙江冰天雪地,空旷无一人,皑皑的冰山在江面上盘桓,就像狂妄的病魔在体内肆意的舞蹈所成的杰作。灰蓝的天空映淡白的冰,越发的万念俱灰,江风很硬,白茫茫的雪冰真是干净。抬眼间看对面的天,一道残阳停天空,映红了半面江。生命需要体验,在最艰难的日子对其固守,经历了才会呈现绝美的韵致。作为孩子的母亲,我不能就这么再等下去,返回病区后毅然决然的一人抱小儿踏上了赴京的列车,开始了今后一段时间漫漫长的带子求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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