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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抒情的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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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抒情的随笔1

人们都说母爱是慈祥的、无私的、伟大的,可有时,父亲甚至9比母亲付出的更多,比母亲更劳累,更辛苦。我在了解了我班一位同学――陈明舟的故事之后,感受到了他父亲对他的种种关怀,感受到了这种伟大、无私的父爱。

关于抒情的随笔

陈明舟两岁半的时候,由于一次发烧而感染上了血管畸形病,更加不幸的是,他那双对于我们异常宝贵的腿从此再无力走路了。他的父亲为了让陈明舟过着正常人的生活,跟正常人一样走在大街上,在操场上跑跳玩耍,去世界各地观赏游玩,便到处寻访名医,为他治病,日日夜夜操劳着,不惜走遍大江南北。

记得有一次他父亲带着他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病,为了早上有精神,必须晚上出发。来到目的地时,早已经夜深人静了,他父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简陋的小旅馆,可没想到,这家旅馆只剩下一张床了。其实,这一张床可以同时挤下两个人的,可是,陈明舟的父亲为了让他睡的安稳,便让陈明舟睡这唯一的一张床,自己便坐在床边,守护着自己正甜甜入睡的儿子。

陈明舟的病,手术是不可避免的。在手术之后,医生嘱咐他父亲,这段时期,他不能喝水。他父亲便时时刻刻陪在陈明舟身边,如果他渴了,便用棉签沾水在他干裂的嘴唇上,以防他的嘴唇因干裂而出血。

每当清晨,在一座小学里,总能看见一对父子。儿子的脚丝毫不能用力,便只能趴在每日操劳的父亲背上,父亲背着儿子朝教学楼走去。上楼了,父亲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困难,到了二楼的拐弯处,把儿子放下来,歇一歇气,没过多久又背着儿子艰难的朝教室慢慢的走去。大家都知道,这对父子就是陈明舟与他的父亲,他并没有因为陈明舟有这个病而放弃希望,只是无声的支持着自己的儿子,默默的为自己的儿子付出。很明显,他父亲的两鬓已多了几根银丝,面色也憔悴了许多,但他仍然整天不辞劳苦的接送陈明舟,尽管自己的肩膀累得酸疼,额头上大汗淋漓。因为他呕心呖血的养育他、照顾他,一心也只希望让陈明舟做个有出息的人,能为自己的祖国做出贡献,他别无所求,就算为陈明舟牺牲自己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这位伟大的父亲,每天早上与下午都做着相同的事,这几年来,陈明舟的父亲越显得苍老,但却仍这么坚强有力,仍是笑盈盈的迎接每一位同学,迎接每一天的到来。我想对陈明舟说,对于我们来说,你是不幸的,但能够令你感到幸运的是,你有一个这么关心你,喜欢你,为你默默付出却无一丝怨言的父亲。他是那么伟大,那么无私,他对你抱有多大的希望啊,如果你真想报答你父亲对你的.恩情的话,请不要令他失望吧!

关于抒情的随笔2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件事。至少,它教会我诚实。

刚升初一那会儿,骨子里还有一股稚气,还是特怕体育,看看那百十公斤的体重就晓得了。怕啥来啥,生活就是这样。800米长跑,这个数字没把我吓晕过去。80米还差不多,我的心里如坠着块大石头,我紧张地要命。但紧张还是只表现在心里,面上云淡风轻,呵呵,800米,来吧。

老师口中的哨子对我来说仿佛是地狱的召唤,我是多么希望它突然坏了,或天气突然下雨?不,天晴空万里,哨子崭新,但该来的还是回来。嘟,我闭上了眼睛,冲刺吧。一圈还好,可第二圈时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脸红气喘,胸口生疼生疼的,双腿也似灌了铅似。我想发出声音给自己加油,奈何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一个两个,终于,我身后已经没人了。身上的大红毛衣显得特别显眼,一声声加油、漏油回荡在耳边,真的…跑不动了…等等我,等等我。求求你们,我何时这样狼狈过,学习上只有别人落后,倒数第一从没有过我!

等等…等等…我真的跑不动了,装脚崴吧,像是没有任何顾虑般,我倒下了。确切的来说,是“脚崴”了。我装模做样的捂着脚,一瘸一瘸的到体育老师面前。磕磕巴巴地说:“老师…我…我脚崴了。”说完,还不忘装模做样的捂一下。体育老师那严厉的目光看着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审视与怀疑。扑通扑通,是我的心跳声吗?老师干嘛这样看着我,是发现端倪了吗?良久,他终于憋出一句话:“崴了?歇去吧。”我终于放下心来,但生来的多疑让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他,发现我是装的吗?

才眨眼功夫,班里所有人都跑完了。一个个跑过来看我的“伤势”。如果我真的脚崴了,我一定会真的很感动,可,我现在是在欺骗她们的感情!我有些躲避他们的目光,在浑浑噩噩的等待中,下课铃终于解救了我。为了更好地提高这件事的真实性,我在好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梯。也许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可内心的后悔与担心逐渐扩大,让我不得安宁。这种事我从没有经历过,可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最终,我决定向老师坦白。

放学时,我很好地隐藏了自己,在教导处门口截住了正要回家的体育老师。想到要说的事,真是难以启齿。“有事?”老师的口气不是疑问,是肯定。好,加油。你一定可以。“那个…其实今天我并没有脚崴是我欺骗了您对不起。”一口气把心里踌躇好久的事说出来,果真舒坦,但接下来的暴风雨,我该怎么承受?事情似乎太出乎我意料,体育老师的眸子里没经得起一点波澜,平静地似湖面,这使我更不安起来。老师他,都知道了吗?我把头低的更低了。“操场,五圈。”啊?我没听错吧,他只让我绕着操场跑五圈。话说,一圈200米,五圈1000米,天啊,救命啊。“好。”我平静的回答道。1000米,没什么可怕的,加油!

一圈,两圈,三圈,第四圈时,我已经不行了,脸颊通红,站在跑道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其实当时我完全可以转身就走,因为,当时操场上空无一人。不,我不可以走,只剩一圈半了,加油!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我慢慢地慢慢地在操场上跑,还有半圈,一二一,一二一,终…于…到…了,呼!此时此刻的我,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狼狈地无法形容。

星星在我背后川流成夜空,我第一次发现天空中的星星,原来可以这么美。

关于抒情的随笔3

人生百态——世界上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发生了大大小小的故事,演绎出千千万万的人生。而就在这事与事穿插,目光与目光碰撞,思想与思想撞击的世界。我,懂你。

(一)

伴随着大地妈妈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昔日你洒下汗水的教室消失了,你留下欢乐的教学楼坍塌了,你充满回忆的学校不见了。你那双迷惘的双眼看到的是一片废墟,朦胧的耳畔回响的只是哀号与哭泣,幼小的身躯承受的是肉体与心灵的创伤!

你是否也在哭泣?我懂,你的眼眶中噙着的不是泪。是对父母的怀念,是对一片荒芜的感伤,是对回到过去的企盼。然而,这也是一个坚强者对待命运的顽强,是对命运不屈的精神。

我懂,我真的懂你——汶川地震的孤儿。

(二)

你眼中还闪过世界的一线风景吧;耳旁还听见汽车飞速的奔驰声吧;脑海中还浮现妈妈那亲切的笑容吧。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已经灰飞烟灭,成为你永恒的记忆。

你应该很恨吧。你恨你曾经引以为豪的长头发,你恨那笨头笨脑的汽车。是它们,导致了你生命的终结。

你应该很痛吧。那庞大的汽车压在你瘦弱的身躯上,那无情的轮子从你头上碾过,血液不由自主地从你身体里喷出……

你看吧,尽力地看吧。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看这美丽的世界。你不懂,为什么生命如此的脆弱?为什么拥有的,还没来得及好好珍惜,就已经流逝。如果再给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你会好好珍惜吧?

因为我从你那模糊的双眼里,感受到了你对世界的留恋与不舍,对生命的渴望与企盼。

我懂,我真的懂你——车祸丧生的小女孩。

(三)

江水刺骨吗?也许吧,但怎么也比不上您的心痛吧。

您是位对国家、对人民、对生命有着极深感情的人。然而,楚王并不在意。于是。在您悲愤时,写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绝唱。在您仕途失意时,您愿化作江畔永恒的美丽的风景,将自己的灵魂,投于那江河之中。因为,只有灵魂融入了江河才能展现你的才华。

您伤感吗?也许您不愿看见楚王国那衰败的身影,也许您不愿听见老百姓们痛苦的呻吟。于是乎,您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您那饱含深情的眼眸里,跃动着的是对国家的希冀和对自己的抱负没有实现的遗憾。而最终,您也只能带着这一遗憾离开……

我懂,我真的懂您——屈大夫。

时空变迁,四季轮回,是怎样的缘分,让我,懂你。

关于抒情的随笔4

在网上看两个小孩儿吹牛,一个说,太平洋是我爸挖的。另一个说,死海是我爸杀的。

这牛吹的!

忽然想起小时候我和父亲一起吹牛的事儿,吹牛是种扑克游戏,大小王能代替任何牌,真一手假一手地出牌,如果怀疑,可以翻底牌,是真的,就把对方的牌拿着,假的——牛皮吹破了,对方拿回自己的牌,谁先两手空空,就赢了。我常常输、倒不是因为父亲多会吹牛,而是我太多疑心,总要揭他的底牌,差不多都是真的,结果他赢了。

如果他这时说,别揭父亲的底牌,因为父亲对孩子不能作假的,也许我会记住,某一天写篇文章。事实上,他什么也没说,我们只是玩这个游戏。

我唠唠叨叨地写过许多关于母亲的文章、但很少写父亲,分明有那么多故事.但喜欢收着藏着,一如父亲本身的内敛。

小时候我调皮捣蛋,没少让父亲修理,他基本上不用树条,亲自动手。常常是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抽我屁股。抽得我肚子一挺一挺的,扯起嗓子嚎。父亲就歇下来、事隔多年,我已经忘记疼了,但是屁股忽然而来的热乎劲一直记得。

他教过一阵子小学,因为成分不好不让教了,本来就是农民,这个落差立刻被填平了。

他有太多事情要傲,去修襄渝铁路.他会打铁,会码石墙,这两样都算是技术活儿。’我是铁匠!”他多少有些自豪,他还是石匠,据说当地有上好的青石,逢上雨天、他丁丁地钻,时不时飞些火花。他还是木匠,还是篾匠,我喜欢他的刨子贴在木板上推过去,总有薄薄的刨花吐出来,很好看。他编竹器,我最喜欢那些篾自在怀里跳跃,有经有纬,他编织自如。

父亲热爱手艺,有一年他从大柿树上掉下来,落在松软的柴火上,捡回一条命,可肩膀脱臼了,用布带子挂着,闲不住,去几十里外的镇上学油漆,他想当漆匠!

他不光是个手艺人,他喜欢文艺,当年偷偷摸摸地抄过《第二次握手》,这个手抄本我小时候看过,并不觉得动人,他叹息说,小娃子只晓得认字,知道个啥?他看了琼瑶的《一颗红豆》说,写得好。快70岁时看汪曾祺的小说集,看得哈哈大笑说,这个老汉好玩得很,他喜欢那篇《受戒》,觉得和尚在庙里杀猪像是看戏。

他60岁生日,我打电话祝愿他万寿无疆,一元复始。他说,前面一句就算了,后面一句如同数数字,多数几年也好。

他善酿酒,醇香绵长,我喜欢喝。每年回家坐定,要尝新酒,自然是不错的。他接过酒杯,也尝。母亲说,你喝了好多,还尝啥呢?他说,甲申(我的名字)说的这个味儿,我以前咋没尝出咧?

有一年他病了,卫生所的医生每天来给打针,有天医生忙没来,他让我做这事。可这事我没做过,他说了动作要领,化了药水吸在针管里递给我,他解下裤带露出屁股,我用手按了酒精球,按他说的别扎在骨头上就行了,猛地一针扎下去,扎得他肚子一挺!这个情节与小时候他抽我屁股多么相似,一种快乐油然而生,我一忍再忍,没能忍住,笑啦!

打此之后,他就不像从前那么高高在上,变得家常起来。我们管他叫老掌柜,我立刻升到大掌柜,弟弟升到小掌柜.家里有什么事,我们坐在一起,那个感觉像开会。

前两天,我在电话里说,老家那种叫老鸦扇的植物学名是鸢尾,那个叫八月札的,是木通的果实,安徽人管它叫野毛蛋,浙江人管它叫冷饭包。父亲乐了说.浙江这个叫法好。

我跟父亲说,我在网上搜到你的名字。

他问,是不是我啊。

我说,是啊,因为我写出来的啊。他乐了说,那不会错的。

有时候,我想父亲不是用来抒情的,很多时候,父亲是用来叙事的。这样想时,我觉得这句非常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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